九月说的是另一边坐的大臣和几个亲王们。
“这……姑娘是不是没吃饱?”
江公公看着手舞足蹈的九月,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有些为难地看向虞秋筠。
他虽然不能解鲛人语,但是对虞秋筠的心理却摸得很清,他知道虞秋筠现在的心思都在逗弄这新宠上面了。
目前,若能把这鲛人哄开心了,就是把皇上哄开心了。
虞秋筠虽然有些不懂九月的用词,但是也能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发话道:
“今日高兴,众爱卿也上台展示展示?”
好家伙,好一个男女平等,九月这是一个都不打算放过了。
男性在这个年代,拥有绝对的权力,尤其是能坐在这里的,非富即贵,居然要排队献演节目?
可是这个年代的不公,何止只是性别方面,还有人权方面。
坐在上面的那位才是天,天都说话了,他们怎么着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男人会这些的就更少了,武将就耍个剑、耍套拳,文官就吟诗作对一番,也有什么都不会的,九月就闹着让他讲个故事。
反正不管什么,能拿出来点东西都行,她也不挑,只是平等地折磨在场的每一个人罢了。
现在,情势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他们就是在讨这个鲛人开心罢了。
能得暴君的喜爱,这几日必定有享不完的福气了。
可是,伴君如伴虎,伴随虞秋筠这样的暴君更是如此。
等到爷腻了,或者伺候的时候一不小心给惹急了,不仅福气会瞬间断了,怕是连命都可能会没了。
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可就不是从云端跌入泥地的问题了,怕是直接得跌进地狱里了。
不过,这鲛人看着傻乎乎的,正傻乐着呢,似乎完全没有在担心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好不容易,终于连另一边也都表演完了,等到最后一车年礼送到,宫宴也就结束了。
趁着空闲,江公公又问了一个十分重磅的问题,让所有人都暗中竖起了耳朵去听:
“皇上,这鲛人姑娘,该赐住哪个宫殿,是否要给位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