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哥面露苦涩一脸委屈“财姐冤枉呀!这小子之前不是没给他安排过人,不出一周全都让他给大卸八块炖汤喝了”转而又对屠夫道“你他妈最没良心,哪次楼下来新货你不是第一次个下去尝鲜,现在竟然还敢当着财姐的面给我穿小鞋,太让人寒心”
旗袍女一改之前对莱哥冷漠转而笑着安慰“你们俩呀!一个负责技术一个负责业务,本应该相互照应因为这点小事在我面前演什么苦情戏”说完眉毛故意上挑威胁道“难不成想进狗棚体验体验生活”
两人一听脑袋摇如同拨浪鼓般快速摆动“不去!不去!”
旗袍女对屠夫道“说过所少次取零部件的时候打上麻药,天天弄的楼里鬼哭狼嚎像什么样子”
屠夫道“每天这么多猪麻药需求量太大,干脆省了还能多些经费。而且听着他们叫唤我格外有动力,每一刀下去后他们伴随而来的声音都如同弹奏出一曲美妙乐章”
旗袍女似乎拿屠夫也没什么办法转而对莱哥道“你呢?也喜欢听吗?”
莱哥道“不喜欢!”
旗袍女骂道“你他妈不喜欢还不赶紧把隔音做好,改造前我就说过做好隔音,执行力为什么这么差”
莱哥无辜解释着“改了呀!您在外面能听见楼内有叫声吗?”
旗袍女被气笑点指莱哥头部“动动脑子!在他屋里单独加个隔音很难吗”
屠夫这时插话“他除了打打杀杀哪有脑子”然后表情突然变得神秘兮兮“财姐我新做的小玩意给你看看呀”
旗袍女好像突然来了兴致“你新做的?那值得一看!”
屠夫领我们来到隔壁打开房门一股阴寒之气传出,屋内架子上摆放着不同尺寸的瓶瓶罐罐,里面用福尔马林泡着各种人体器官,在对着门口最显眼位置瓶子里一只血红色眼球正在溶液里上下漂浮死死盯着前方。我被看的汗毛竖起下意识身体稍稍后倾,谁知如此微小的动作变化却引起旗袍女注意。
她低头向下看看摸着我头发“乖!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其他两人似乎早已司空见惯,莱哥开起玩笑“新来的小狼狗胆子好像有些小”
谁知一句在普通不过话得却另旗袍女脸色大变,眼神中杀气外溢“舌头不想要了吗?”
莱哥发现自己说错话赶紧低头致歉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