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错了,我想回到军营里,我刚才那么说只是想引起您的注意,大人我真的没有不敬的意思,请大人原谅我,我是金盔卫长,我知道不少皇室的秘密,我……我还有很广的人脉,我的父亲在朝中身居要职……我还有……”他突然脸色一变,脸上的高傲瞬间变成了焦急,开始语无伦次的表着忠心。
云哲本以为他还是有些傲气的贵族,看不起自己不过是贵族那种莫名其妙的旧习惯而已。没想到转换的这么快,云哲不由的冷笑,他走到那个年轻人面前,“你是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还是因为事情已无可挽回,才这么说试图再搏上一搏?”
那年轻人一愣,旋即单膝跪地表示臣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大人我知道我错了,我刚才那些话不过是,不过是为了吸引你的小把戏,我……”
云哲挥挥手,“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我说的很清楚,来这集合,不按时集合的离开。军令如山啊,怎么能因你一人而废。”
我再说一遍,“要么走,要么去那边工作,要么,现在就死在这!”
那贵族本来还谦卑颤抖,听到云哲这么说,自知已是没有回还的余地。脸色再次改变,瞬间变得狰狞且愤恨。他吐了口唾沫在地上,骤然大声嚷嚷起来。
“什么东西,真的以为带上了头盔就是个人了?垃圾阿鲁鲁人,生来就是个卑贱的杂种,给你面子你不要,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男爵了?我呸,杂种就是杂种!”
云哲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愤怒之余,反而生出了些许好奇,很想听听他还有什么其他的高谈阔论。但是显然杰洛克的动作更快一些,他没等这个金盔卫长再说什么,就是直接一斧子,让他人头落地。
这一斧子的效果奇佳,那些迟到的人见状立刻老实了起来,乖乖的就范,跟着人去了工地。
“杀他干啥?”
“啊?”杰洛克一边擦着斧子,一边疑惑的看向云哲。
云哲摇摇头,“我还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更高明的话呢,就被你一斧子干掉了。不过没事,想来他也说不出什么让他可以活下去的话。”
杰洛克哼了一声,朝着那人的脑袋吐了口唾沫。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管他叫什么名字呢,只会叫的狗而已!”杰洛克收好斧子,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