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齐修冷冷看了他一眼,冰冷的眼光不到一丝感情,“是不是造假的景王心里有数。”
“诛九族?”沈齐冷笑一声,俊美的脸上尽是寒霜,“本王的父王被你们皇室所害………,如今只有一兄长和嫂子,还有一个过门没多久的妻子。”
“我镇国王府战的战死,没战死的也被你们算计死了,如今就这么一家四口了,你们倒是诛啊?”
景王见沈齐修质问时脸上嗜血的样子的样子,下意识的便往后退了两步,“沈齐修,你疯了。”
沈齐修讽刺一笑,“疯?哈哈哈,你说本王疯?”
“你们毒我父,伤我兄,抓我妻?做完还说完疯?”
“我镇国王府保护了大济两百余年,战死了多少英豪?牺牲了多少人?人人都道我镇国王府是大济唯一的异姓王,显贵异常…………。”
“可有谁知,就是这样子显赫的镇国王府,却连一个旁系都没有,因为所有的旁系,都为了保护大济,牺牲完了………。”
“可他们的牺牲,换来的,却是皇室对我真镇国王府的一次次算计……… 。”
沈齐修仰头望天,莫名的感到一分悲哀和不值,镇国王府满门忠烈,最后……却落了个君王算计的结果。
这样子的皇室,他镇国王府如何还能继续效忠……………。
看沈齐修这个样子,景王心中顿感不妙,要是知道这次过来面对的是这样子的沈齐修,他倒是宁愿不来
看着沈齐修如今这歇斯底里的样子,景王真害他一个想不开便把自己杀,毕竟父皇把沈齐修父王毒死了,沈齐修杀不了父皇,杀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越想景王越觉得自己想的有可能,刚刚那个信筏他看了,绝对是他父皇的亲笔写的,沈齐修有多在乎他父王景王是知道的………。”
半晌后,沈齐修恢复了平静,收起了自己的所有情绪,这才低头来,看来一眼一脸警惕看着他的景王,面无表情的道:“来人,传本王旨意。”
“大济皇室,毒我父,伤我兄,算计我镇国王府和十万沈家军的性命,如今还想抓我妻…………,此仇不报,不配为人子,为人弟,为人夫。今镇国王府………脱离大济,从此以江州为界,与大济势不两立。”
沈齐修话音刚落,跟着景王来的一群钦差突然不在如刚才一般畏畏缩缩,虽然被架着,但都一脸义愤填膺的看着沈齐修,一个个的眼神仿佛在看乱臣贼子一般,“镇国王,尔敢谋反。”
一个钦差听着沈齐修说出那些话后,不可置信的盯着沈齐修道。
沈齐修闻言嗤笑出声,“谋反?”
“哈哈哈,本王只是脱离大济而已,怎么就是谋反了?”
“本王是杀了大济百姓,还是杀了大济皇室的谁,这位大人怎么就说本王谋反了?”
“本王………只不过是不想再让我镇国王府,再让我边关将士遭受皇室算计罢了。”
“沈齐修,莫要信口雌黄,你如今此举 与乱臣贼子有何不同?”
钦差听到沈齐修的话,讽刺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