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退完,江宁挑眉看向邓安宴道:“不知邓将军有何事是需要单独找本妃说的?”
邓安宴闻言叹了口气,开了开口,却也不知该怎么说的好,在座位上纠结了半天,一直在斟酌自己该如何把话说出口。
最后在江宁的遗憾的视线下,邓安宴叹了口气,起身半跪了下来,对江宁抱拳道:“王妃,怒末将大不敬。”
“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末将心中必须要有底,不然南诏此行,怕是以失败告终。”
闻言江宁叹了口气,起身上前扶起了邓安宴,“将军请起。”
待邓安宴起身后,江宁看向这才看向欲言又止的邓安宴问道:“将军可是在担忧,本妃能不能做的了镇国王府物资的主?”
闻言邓安宴心中一叹,知道江宁猜出了他的心思,便没有再有任何的隐瞒,抱拳恭敬道:“王妃,你以女子身,带着咱们沈家军的兄弟打了不少战役了,沈家军兄弟对王妃自是佩服有加。”
“可正是因为如此,末将才要问清楚,不然若是末将许诺了南诏几大部落超出王爷接受范围的事情,怕王爷和王妃之间出现隔阂。”
闻言江宁眼神一暖,想不到,沈家军的人,竟也如此为她考虑了…………。
邓安宴心中也是叹了口气,人心都是肉长的,王妃虽算得上是离经叛道,以女子之身带兵上战场,还组建了一个女子队伍…………。
但他从凌云山一战时便跟着王妃了,经他这么久的观察,王妃………实乃将才,如此大才,又怎能用平常的男女界线来侮辱她?所以他如今对王妃带兵打仗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的意见。
也正因如此,他心中实在害怕,怕自己去联络南诏时,王妃许诺的东西之后王爷不答应,毕竟税收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若是因为此事王爷和王妃之间产生隔阂,这可是千万要不得的……………。
江宁愣了一瞬,这才含笑道:“我还以为,将军会对本妃意见很大,如今看来,是本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邓安宴含笑摇了摇头,“咱们军营,是靠拳头说话的,王妃乃难见的将才,末将又怎会因为王妃是女子,便对王妃百般嫌弃呢?”
“将军胸襟宽广,本妃佩服。”江宁闻言,不由得由衷的抱拳称赞道。
邓安宴摇了摇头,看向江宁含笑道:“所以,不知末将有顾虑之事,王妃如何看待?”
江宁闻言含笑从摘下藏在衣襟中挂在脖子上的一块普通玉佩,递给邓安宴道:“邓将军可知,此物是什么?”
见到着块玉佩,邓安宴的瞳孔不由张大几分,呼吸有些急促的道:“王妃,此玉…………,此玉可是当年镇国王府先祖传下来的传家玉佩?”
江宁点了点头,“当初本妃嫁进镇国王府时,父王便把此物当做聘礼送给了本妃。”
闻言邓安宴眼神有些恍惚,想不到,老王爷既然把这块玉佩给了王妃…………。
“王妃,你有此玉,末将心中便不慌了,末将晚一些便离开营帐,前往南诏的各大部落谈判,相信末将定会给王妃带来好消息。”
江宁含笑点了点头,“辛苦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