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不修不直溜,说错话做错事还是要适当的给点教训。
赵朔跟被太阳晒干的小禾苗一样,焉吧了。
花氏一家才离开没多久,花家人果然就上门了。
花怀财带着花母过来扑了个空,脸色非常不好看。
花母也忍不住骂道,“不孝女,心肝烂了都,一点小事嫉恨这么久,亲爹亲娘还在也不知道来看望一下。”
花怀财:“娘,三妹这是翅膀硬了,用不到我们这些娘家人了。”
孙氏拎着扫帚出来,“哟,三姐啥时候用过你们这些娘家人了?不逮着吸一口血三姐就该谢天谢地谢祖宗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
孙氏忍不住翻白眼,“大哥真不要脸,干得出来还不让人说,不过也就你这么厚脸皮的,才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来吧。怎么,大姐二姐送来的东西还不够你塞牙缝?”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与你一般见识!怀民,你就不管管你媳妇儿,任由她胡说八道给娘泼脏水?”花怀财愤愤甩袖子。
花怀民停下手中的木工活,漠然看向花怀财,“大哥,我管不住。”
“你是脚跛了又不是手跛了!”
花怀民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孙氏手中的扫帚已经朝着花怀财飞了出去。
准头不错,扫帚又大,砸花怀财身上吧嗒一声掉下来。
“你这个泼妇,泼妇!”花怀财跳脚气急败坏骂出声。
花母赶忙拉住他,“你跟她计较啥,赶紧回吧。一个跛子一个疯子,理他们干什么。”
“呸!臭不要脸的。”
孙氏凶巴巴的把扫帚捡回来,花母母子俩刚踏出大门,孙氏就哐当一声把门关上。
花泽泽端着一个小碗吃猪头肉,夹了一筷子递花怀民嘴里,细声细气安慰,“爹爹,不要生气。”
“爹有啥好气的。”花怀民不由得失笑。
孙氏看着他们父慈女孝,冷哼一声进了门。
没过一会儿她出来,“相公,咱们把那两匹料子卖掉怎么样?”
上好的绸缎呢,颜色又好,卖掉得有不少钱吧。
花怀民:“那是三姐送我们的,不能卖掉。”
“咱们庄户人家哪里穿得了这么好的料子,没得白白糟蹋了,还不如换点钱来用实在。正好马上盖房了,多少也能添点钱花。”
“那就留着给泽泽当嫁妆。”
“她?小赔钱货一个,成亲还早着呢。”
等她成亲,布料都褪色了。
花怀民一想也是,“湘妃色那匹裁了给阿庆和泽泽各做一身衣裳,剩下的你自己也做一身,天青色的那匹留着以后用。”
孙氏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住,“我穿这颜色会不会太艳了?”
“不会。嫌颜色不好,用天青色那匹也可以。”
“哼,我就用湘妃色的。”
衣服做好了,等新房子建成那天,就穿出来迎接招呼客人。
花怀民敲了敲刚做好的小椅子,放到花泽泽屁股后面让她坐上去试试看。
孙氏抱怨道,“又不是没有椅子,她一个赔钱货而已,干什么要浪费木材重新做。”
又是新桌子又是新椅子,花那么多心思干什么。
花怀民正色道,“你以后不要再说泽泽赔钱货了。等房子建好,我带你去府城看病,调养身体。”
孙氏身形一僵,声音有点颤,“都这样了有啥好看,没得浪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