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毫不客气,“哎呀,什么大事都比不过师父驾到,这点时间还是能挤出来的。”
众人笑作一团,阿庆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谦虚。
难得一聚,大家其乐融融聊得异常火热。
闲聊了一会儿,赵益和牛大勇去了书房。
赵益和双胞胎几个带着牛童去了前院说话。
阿庆拉着牛师母问,“这回就不走了吧?”
牛师母笑了,耐心回她,“你大师兄不走了,我和你师父还要出门办事,镖局也走不开人,暂时还定不下来。”
田氏调笑道,“你大师兄都在这儿住下了,还怕拴不住你师父师母?”
“难得一见,这回可要多住些日子。”
牛师母回花氏,“还得看我家那口子怎么安排的。”
他们也是接了赵益的信,才匆匆忙忙赶过来的。
听相公的意思,估计要给赵益跑一趟江南了。
有赵家的相助,现在他们牛哄哄镖局如日中天,多年前一家三口差点丧命公鸡岭一事背后的主谋也已在赵益的帮助下解决。
他们跟小徒儿一家是过命的交情,赵益但有吩咐,他们肯定竭尽所能去做。
他乡再聚,喜不胜喜。
都是一家人,也无男女眷之分,天气热,就在院子树荫底下摆了两大桌子。
花氏难得拿出一坛子新酿的果酒给几个孩子们喝,阿庆给自己倒满杯,乐呵呵的要过来大人这一桌给牛大勇和牛师母敬酒。
夫妻俩笑着应下,阿庆一饮而尽。
“师父师母,这些都是我娘亲手酿的好酒,天下只此一家,你们多喝点。”
花氏笑骂,“我还能少了你师父师母的酒不是?”
阿庆嘿嘿笑了,“那怎么可能,我娘大方着呢。”
坐回位置上,阿庆一巴掌拍牛童肩膀上,“师兄,吃完饭到我院子里,切磋切磋。”
牛童揉了揉发麻的肩膀,“阿庆,你是姑娘。”
哪个外男大晚上会进姑娘家的院子。
阿庆一脸你傻不傻的眼神,“你现在才知道!”
“明天吧,明天到演武场。”
“也行,我那院子太小施展不开。”不能展现她威风霸气的一面。
赵朔翻了个白眼,“就你那院子还小,比我和阿睿的院子大太多了!”
他们还是两个人住呢。
阿庆反问他,“咋地,你有意见?”
赵朔哼了一声,“意见到是没有,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
说着朝牛童举起酒杯,“来来来,大师兄小弟敬你一杯,明儿个也指点弟弟一番。”
他这些时日在老爹手下不是白练的,明天就让大家见识见识他的厉害。
牛童:“好说好说。”
花氏难得给机会,阿庆痛痛快快喝了一晚上。
幸好乌嬷嬷给他们煮了醒酒茶,喝完睡下舒服多了。
第二天醒来头也不痛。
翌日一早,阿庆早早起来去了演武场。
牛童和赵湛早就到了。
两人大汗淋漓,已经打过一场了。
“大哥,你居然能跟大师兄切磋?”
在阿庆的印象里,她大哥虽然有天赋,但不至于能跟大师兄切磋几个来回吧。
牛童震惊地看向阿庆,“你大哥什么底细你居然不知道?你还是他亲妹吗?”
啊?
“我错过了什么?”
阿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牛童把手里的木剑扔给阿庆,“你先和你大哥打一场,我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