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赵大将军后院干干净净连个妾都没有。
“可不就是这样。”
“咱们都是从榆城过来的,当作姐妹一般多多来往,也好有个说话的去处。”
于夫人笑意深切了一些,“只要你不嫌弃,我求之不得。”
“咱们两家的关系还挑这些,你大我一些,以后我就厚着脸皮叫姐姐了,姐姐叫我惠心就行。”
如今赵益是丈夫的上峰,怎好这么叫。
花氏劝道,“他们归他们,我们是我们,不冲突。”
于夫人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惠心。”
在赵家待了一段时间,下人来唤于坦该回去了。
赵湛带着于坦去后院与花氏告别。
过垂花门,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刚上台阶转角,就见一鹅黄色身影噗通一声趴他们脚下。
赵剑鸣四肢匍匐在地,恰巧趴倒在赵湛和于坦中间。
手里拿的一束黄色腊梅也散了满地。
赵湛伸手将人拉起来,“大姐,咱们都是平辈,见面倒也不用行此大礼。”
注意到居然还有外人在,赵剑鸣尴尬得脚趾扣底。
“呵呵,阿湛,有客人在啊,我还有事先走了。”
赵剑鸣袖子捂脸,尴尬得落荒而逃。
赵湛在后面叫她,“大姐,你的花不要了?”
于坦已经将地上的腊梅一枝一枝捡起来。
“哎呀!”
赵剑鸣急慌慌返回来。
于坦将一把腊梅递到她手里,赵剑鸣接过道了一声谢谢落荒而逃。
“刚才那位是?”
“我二叔的长女,我大姐。”
于坦点了点头。
往前走,他一脚踢开路中央一颗占道的石头。
到正院拜别花氏,接上于夫人,一家三口从赵府离开。
回去的路上,于夫人问儿子感觉如何。
于坦略一思索便道,“大公子天分甚高,待人接物也不错,对我很是和善。”
赵湛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说来惭愧,他虽然喜欢读书,却也只知道死读书。
于丛辉在旁边插了一句,“不仅懂的多,功夫也很高,他现在年纪还小,假以时日成就绝对远超大将军。”
于夫人:“这么厉害,怎么很少听到那孩子的名号。”
“赵家给大公子请了两位名师亲自教导,加上在榆城时大将军极少让他在大家眼前露面,不知道很正常。”
于丛辉提醒于坦,“大公子虽然年纪比你小,但学识能力都在你之上,万不可因为他年龄而小觑,多跟着他学学。”
于坦应声是。
随即又叮嘱于夫人,“立业先成家,阿坦年纪也不小了,亲事赶紧给他物色起来,早点成亲咱们也好抱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