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这么刺激!”
陆珠:“可不。”
“然后呢?”
“这等不守妇道寡言廉耻之人,当然是抓起来浸猪笼沉塘了。”
“真沉塘了?”
阿庆有点说不清的悲悯,到底是一条人命。
男人外面偷人被发现了,大家顶多说句风流,当家主母还得将人纳进来好吃好喝供应着。
女人偷情却被肆意谩骂打杀,殃及母家姑娘,令整个家族蒙羞。
明明是一个性质的事情,放到男人和女人身上得到的结果却截然不同。
真是不公平。
陆珠接着道:“没有,被那个把总阻止了。向家曾经对他有恩,他又把向芷芙秘密送回来了。”
这事儿闹得不算大,加上对方有心遮掩,知道的人不算多。
陆珠也是从外院一个管事那里听来的。
刚听到这消息,她就立马递信给丁鱼,让丁鱼去查证了。
消息绝对保真。
阿庆感叹:“那个老鳏夫倒是对向府忠心耿耿,自己都被绿了,还能帮别人遮掩。”
陆珠,“可不,应该是受了向家大恩了。丁鱼打探到向家今天刚送向芷芙去剃度出家呢,老鳏夫那里已经对外放出向芷芙重病的消息,只怕很快她就能死了。”
山上的尼姑庵多了一个美貌尼姑,世间也很快没有向芷芙这号人。
“向家那么多姑娘,自然不可能让向芷芙将向家名声搞臭。”
“对了,那个书生呢?”
两个人搞出来的事情,总不会只有向芷芙一个人承担了吧?
“那人是个穷酸书生,又没有什么背景,被向芷芙的老丈夫打断了一条腿不知跑哪里去了。”
阿庆眼露鄙夷,真是个贱男人。
向芷芙的瓜刚吃完没几天,阿庆又吃了新瓜。
她大哥的前未婚妻,齐瑾芝出嫁了。
嫁给了一个曾经得过齐大人庇佑的穷举子。
说是穷举子,那是以前穷,后来因为考取功名成为举人后,家境已经改善了很多。
不过跟齐家一比就是大巫见小巫了。
和赵家更是天壤之别。
那举人年纪二十三岁,二十多岁的举人,放到平常人家算是非常难得的青年才俊了。
不过在见惯各种优秀人家的公子少爷面前显然不够看。
齐瑾芝非常抗拒这门婚事,甚至以绝食相逼。
少了平西王世子未来岳父这个身份,这段时间齐大人在公事上已经处处碰壁。
他哪里能容忍女儿这般任性,阻挠自己的仕途。
她想绝食,那就随便她饿。
他女儿多得是,不缺齐瑾芝一个。
齐瑾芝一个娇娇大小姐,哪里饿过肚子,没两天就屈服了。
磕碜的花轿吹吹打打特意绕过来从平西王府经过,像是给平西王府一个交代一般。
阿庆提前得了消息,还特意等在王府门口,等待齐瑾芝的花轿。
出嫁的花轿经过时,阿庆叫住了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