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跖高手脚被绳子捆在一起,嘴里塞了块破布,呜呜咽咽地看着何凡眼泪直流。
“嘿,真的没死,跟小强一样。”
说完把严跖高往地上一丢,然后抓住何凡的手,反方向用力一折。
咔~
何凡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肘关节被男人给直接掰断了。
男人手不停歇,抓住另外一只手如法炮制,把何凡的两只手都给废了。
这才用绳子把两只手给捆在了背后。
张子健在一旁说:“熊哥,我觉得这样不保险,不如把他的手给剁了。我想看看他断了手还能不能再长出来。”
络腮胡哈哈笑了笑说:“都听你的,我的小宝贝!”
何凡一阵恶寒,原来这个张子健是兔儿爷,看年纪比这个络腮胡还大上不少。
不过接下来何凡就没心情恶心了,叫熊哥的络腮胡男人把何凡背在背后的双手一提,把肩关节也给卸了,接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尼泊尔军刀。
一刀抡下去,何凡只感觉手腕一凉,就再也感受不到自己的手,接着才是钻心的疼痛。
熊哥一只手就把何凡提了起来,“没死就自己走!”
何凡疼得眉毛眼睛都要挤成一团,忍痛看了一眼地上陪伴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双手,今晚就这样和身体告别了。
就这样,何凡被提着严跖高的龙哥推搡着,与张子健一同进入了他之前出来的单元门,进了一楼的一套二居室房间。
严婵手脚被捆在钢架单人床上摆了个大字,身上早就被扒了个干净,口里绑了个口塞球。
借着手提户外灯的灯光,看见先进来的张子健与何凡先是一愣,随后看见被熊哥提进来的严跖高激动地猛力挣扎,口中呜呜地喊不出声音,只有唾液淌出。
张子健居然给何凡搬来一把椅子,把何凡推倒坐在椅子上,说道:“今天你小子有眼福了,让你看看刺激的。”
说完把火红色的风衣一脱,里面竟然是光着的,什么也没穿。
熊哥笑嘻嘻地说:“今晚好好玩玩这对姐弟花,这么漂亮的两个人,一次就玩死了多浪费,有了这个奶爸治疗,我们就可以放心地玩到天亮。”
张子健娇嗔道:“熊哥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嫌弃我了吗?”
熊哥捏了张子健屁股一把,笑着说:“那哪能啊,当然雨露均沾!再说你不也是荤素不忌,一起来啊!”
张子健回头指着何凡问:“那他呢?”
熊哥一脸嫌弃地说:“这个光头就算了,看着就败兴。”
......
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对于何凡无异于煎熬,除了身上的伤势带来的疼痛,还要忍受眼前残忍变态暴行带来的精神折磨。
身上的伤势好转了不少,被砍断了的手腕处竟然长出了一双婴儿般稚嫩的双手。
或许是熊哥与张子健太过于自信,居然没有取下何凡一直背在背后的背包。
子弹射穿何凡身体的时候,也射穿了背包,何凡背在身后的小手在背包的窟窿眼里抠摸了一阵,摸到一支圆柱形物体,那是强化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