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武珏驾车,带着杜皮,来到了西安城郊的一个小村落。
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摇椅上闭目纳凉,好不悠哉的样子。
“老爹!”杜皮大声喊道。
“别喊我老爹!叫师傅!”男子眼睛都没睁开,直接开口道。
“哦,师父!”杜皮继续喊道。
两人很是熟悉彼此。
“嗯!何事来寻‘大唐第一情圣’。”男子继续躺着装逼道,并自封“大唐第一情圣”。
杜皮把大包小包的礼物放下,搬了个凳子坐在男子身边,说道:“师傅,我来看你,顺便咨询下‘穿越大唐’的事儿。”杜皮开门见山的说道。
中年男子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个中年男子,便是杜皮在大唐,经常挂在嘴边那个“偷看隔壁李寡妇洗澡,摔死了”的师傅,也是他口中的老爹。
杜皮跟了母姓,杜,父亲是谁,老妈没说过,眼前这个师傅,小时候,杜皮喊着要爸爸的时候,老妈曾说过,“你师父其实就是你爹,喊他老爹。”,可是师傅从不让杜皮喊他老爹,非要喊“师傅”。
杜皮自母亲去世后,师傅便一直照顾着杜皮,是唯一的亲人,可惜的是,师父没个正经,平时都教杜皮一些奇怪的东西。杜皮打小和他接触,例如那古板的老年人爱好《临江仙》啊、《精忠报国》啊、甚至连那“土鳖”的口头禅,都是学了自家的师傅。
有啥师傅,就有啥徒弟,师傅自封“大唐第一情圣”,杜皮便以“大唐第一赌神”自居。
张仲马张开眼睛,顿时眼里精光大冒,但是眼睛的焦点并没有注视杜皮半分,他正在一脸猥琐的看着......武珏。
“这位姑娘,那边热,不如来我这躺椅上凉快一下,我不介意你坐在我腿上的。”张仲马一脸猥琐的说道。
“师傅,这是我女朋友!你别打她注意。”杜皮朝武珏眨了眨眼睛,说道。
“你女朋友?哼,你打小说谎还能骗师傅我,你们绝对不是男女朋友!”张仲马扇了扇子,分析道,
“就不说,你一说谎挠头的习惯,这姑娘和你走来,两人始终保持了那若即若离的距离,那姑娘,腿丝和缝,眉眼未开,稚子之姿,男女朋友,我呸,骗鬼呐,土鳖。”
“我艹,你眼睛不是闭着的吗?”杜皮叫道。
“师傅长着心眼,少年郎,多个心眼!”张仲马得意道,“我大唐第一情圣,岂非浪得虚名。”
武珏真的好想揍人,从没有这么想揍一个人,揍杜皮连带着他师傅,一起揍。
“你腿好点没?师傅。”
“没呢,你轻点!”师傅咋呼道。
“上次不是快好了吗?这都个把月了,咋还没好?”杜皮疑惑道,他师傅爬屋顶,偷看隔壁李寡妇洗澡,摔下来,没死,腿摔骨折了,这都半年了,居然还没好。
张种马脸皮微红,杜皮瞬间醒悟,大骂道:“你不要命了,又去偷看李寡妇洗澡了,那老太婆,除了大,有啥好看的。”
“你不懂!少年不知徐娘味,错把稚子当成宝。”张仲马一言不合,便吟诗道。
武珏一言不发,听后,真的好想揍人,从没有这么想揍一个人。
“我本无心向明月,无奈明月太诱人,正月十五月圆日,恰如宁妹满臀时。emmm.....妙哉!妙哉!”张种马继续吟诗道,嗯,吟诗,绝对的淫诗。
武珏咬牙,握拳,有点忍不住了。
张仲马看着武珏那个样子,又看了看武珏也挺翘的小电臀,立刻一本正经的改口道:“咳咳,土鳖,找师傅啥事,穿越?你穿越了?见到谁了?”
“见到了李世民!”
“二郎啊,这赚足运气的土鳖。”
“他把两个女儿都给我了。”
“那你有的爽了,三人行,为师的梦想啊!”张种马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家隔壁,她,可好?”
“她不见了!房子留下了,我还琢磨着把房子给收了呢。”
张种马若有所思。
“师傅,我穿越回来了。”杜皮幽怨道。
“小事儿,师傅帮你,为了咱家的开枝散叶,包在师傅身上。”
“师傅,以前听你说,你穿越过,去了大唐,还以为你唬我呢,难道都是真的,你穿越见了谁啊,怎么回来的,现在还一副穷苦潦倒,不谙世事的样子?”
“呸,师傅啥时骗过人!”
“师傅,你在大唐什么身份,牛逼不,能罩着我不,我跟你说吼,吐蕃人搞我,差点没搞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