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不忘,过耳不忘,是崔莹莹最基本的天赋。
琴声戛然而止,颜令宾听后大囧,用极度复杂的表情嗔怒看着杜皮,她身在青楼,熟知男女之事,听懂了。
芸娘抬袖轻笑,觉得趣味十足,她自然是秒懂。
崔莹莹疑惑了,这两人怕是会解,为何自己完全不懂,这诗合辙勿通,诗韵更是差强人意,白话胡诌尔。
“咳咳,别在意这些细节,听说你会下棋,敢不敢.......”杜皮扯开话题,并准备赌上自己五子棋小王子的称号。
“芸娘,摆局。”崔莹莹冷道。
棋盘被置好,杜皮拿了黑子,说了五子棋的规则,他不欲占女人便宜,还准备说第二遍,崔莹莹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讲解,如此幼稚的玩法,她光听‘五子棋’的名儿,就差不多掌握了。
“要不要,我让你八步?”杜皮惦着黑子,嬉笑调侃道。
崔莹莹冷道:“此亦为赌局,杜公子不妨想想赌注!”
“你怎么喊我杜公子了,我喜欢你喊我少疏,不知道为什么。”
崔莹莹暗暗一喜,道:“谁输一局,饮一杯酒,如何?”
杜皮连连摆手,道:“别欺负我酒量差,谁输一局,就脱条衣服,如何?”
“噗呲!”芸娘都被逗笑了,崔莹莹棋力,那是大唐第一谋臣,房玄龄也要甘拜下风的,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女儿家,岂可自毁清白,杜公子孟浪了。”崔莹莹道。
“那赌什么?反正我不喝酒。”
崔莹莹看了看二女,令道:“不莫伺尔者,下之。”
崔莹莹赶人,应该是准备落注了,今天的盘算是:直接下药,以崔芸娘献身嫁给杜皮做妾,作为清河的筹码,最好直接把杜皮从李唐皇家争取过来,如果崔芸娘不够的话,那就多上几个,五姓女虽珍贵,但这边太多。
芸娘扭着丰满的身子,下去了,颜令宾不想走,但没办法,崔莹莹和她的身份,差的太多,只得施礼离开。
“你想干嘛?”杜皮双手护胸,道,“我娘说,男孩子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
崔莹莹被逗乐了,男人都巴巴的想和自己独处,而你却这副模样,简直可笑。
“莹莹输了,便饮一杯,杜公子输了,予一椟雪花膏而已矣。”
杜皮彻底放下心来,我的错,我的错,原来要雪花膏,我给你一车都行,那东西,猪油加料熬的,工艺并不复杂,你要配方,我都给你。
“我输了,我给你一车雪花膏。”杜皮大喜。
两人对弈,一分钟后——
“不算不算,这把不算.....”杜皮叫嚣。
又一分钟后——
“咝~你以前玩过?不应该啊”杜皮叫道。
一个时辰后,崔莹莹起身松了松筋骨,杜皮仿佛被抽空了灵魂,瘫坐椅上,双目无神,仿佛刚刚被施暴一般。
“杜公子,已欠得雪花膏一十有九也,天色已晚,杜公子请回。”
杜皮闻言,咆哮道:“不行,决战到天亮!”
“莹莹怕少疏借故不归,留宿于此。”崔莹莹戏谑道。
杜皮摆手,眼睛还是盯着棋牌,他终于体会了一把房玄龄的痛苦。
“你的套路,我差不多摸清了,下把我一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