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公主扑在阿香怀里抽泣,道:“他为何对我这般好。”
“傻女,”阿香使出摸头杀,想起自己那段不堪的回忆,轻声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可宫中有传言‘杜郎好徐娘’。”豫章公主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还仅仅是豫章公主最近的,三个担心之一。
“那是胡言诽谤”阿香生气的说道,直接拿过豫章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看,我这样的徐娘,公子连看都不带看的。”
豫章点点头,这位姐姐淳朴直接,想必不会骗自己。
“可母后与我说,父皇赐了一个崔家五姓女给少疏做妾,给他开枝散叶,乃一徐娘。”
豫章公主说出了最近,三个担心之二。
“我呸!”阿香单手叉腰,单手摸头杀,一提到这个就火大,“咱百申村就认你这个主母,最多算上长乐公主,劳什子的五姓女,he~tui~~,她进不了咱百申村的食堂。”
“老四那个狗种,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蜜汤,赖在那不回来了。老娘白给他睡了。”阿香越说越气。
豫章公主缩在阿香的怀里,这种感觉令她很安心,不由得吐露心声:“每见少疏,其心喜紧,而心忍不能止,对其他冷言冷语,阿香姐,素衣非坏女子乎?”
“我年轻时也这样,是不是喜欢看他紧张自己的模样?”阿香道。
“然!”
豫章公主心中琢磨着:看来前两个担心,都不必介怀,只是这最后的担心,该怎么开口呢,羞死个人!
阿香觉得这个女孩当真有趣,忽然转念说了一句:
“诶,我也该嫁人了,巧儿和燕儿都有,公子定会给我也弄这么个屋子,嗯,老四靠不住,老九不错!”
豫章公主定了定,估摸着杜皮回来的日子,银牙一咬,说出了最后一个担心:“阿香姐姐侍男人寝?”
“啥意思?”
“阿香姐姐和男人睡过?”
阿香点点头,不知道豫章公主在说什么,“八百年前的事儿,那时,比你还小呢。”
“......我....”
阿香看着怀里的公主红了脸,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你不会?那档子事儿,你不会?”
豫章心喜,当下更羞,居然被猜出来了。
“宫里没人教吗?”阿香疑惑道。
“有嬷嬷教,是在出阁前,豫章只是行府,小荷亦不经人事,可母后说,少疏孤苦,杜家人丁单薄,让我为其开枝散叶。”
阿香摸了摸她,明知故问道:“处子之身?”
豫章拼命点头,期待得看着阿香。
“咝!那档子事儿,我当年也没人教啊,我估摸着公子那档子事,还及不上老四呢。”阿香回忆起来,全然忘了豫章公主的意思是.....让她教习。
怎么办,这档子事,需要教?不愧是个公主,总不能拉老四来,当面教习吧。
阿香筹措间,豫章竟无师自通的说了句:“不如当日,遣小荷唤姐姐来,一同伺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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