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干!”
篝火旁喝的很热闹,传到了崔莹莹的营帐内。
老四的声音传进了营帐内。
崔莹莹的营帐内,两人面对面做着,中间有个充作案台的木桩,上面不但点着红烛,还放着一坛酒,一个小炉子,小火慢炖着肉食。
当然,边上还有个榻榻米,看的杜皮直发悚。
杜皮问道:“我的酒精锅?崔莹莹给你的?”
崔莹莹答非所问,重复着:“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妙极,此诗,可是少疏所作?”
杜皮拿起酒葫芦,给自己倒了一丢丢,又拿起崔莹莹案上酒坛,给女扮男装的崔莹莹倒满。
这一铺,得益于老四的妙计,很稳。
“老四念的,便是老四作的,跟我有毛关系。”杜皮盯着酒杯,心里盘算着怎样灌醉眼前人,很无所谓的说道。
崔莹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民干听莹莹说,少疏诗曲双绝,此刻良辰美景,何不做首诗,民干观之?”
杜皮心里打鼓,去你娘的良辰美景,亲了我不算,还想睡我?
烛光摇曳,将俩人的影子拉的老长,崔莹莹今天没有绑胸布,可惜杜皮都不敢看她。
崔莹莹看着杜皮一直盯着酒杯,杜皮的意图已经猜到了九分,遂道:“少疏作一首,莹.......民干便喝一杯,如何?”
“好啊好啊!”杜皮立刻同意。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共饮一杯无?”
杜皮脱口而出道。
“这诗怎么样,起码抵三杯吧。”杜皮道。
崔莹莹叹气,心道:上苍待其何等厚也,才学与他如无物,佳诗信手拈来,竟令莹莹一生不及。
想罢,连喝三杯。
杜皮想了想,自己也干了一杯,他要把钓鱼执行到底。
杜皮的尴尬症又犯了,屋外喝的热火朝天,他这里和崔民干对坐,人家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自己不敢看他,一句话没有,很尴尬。
“少疏,好吾妹莹莹?”
杜皮本能摇头。
崔莹莹冷脸,魅道:“莫非,少疏好崔某?”
杜皮拼命摇头,急道:“我还是喜欢崔莹莹那厮吧。”
崔莹莹一笑,巧笑然兮,又问:
“少疏非好徐娘?”
杜皮一听,急了,急忙辩解:“不不不,那都是谣传,我只是有些恋母情节啦....”
崔莹莹明知故问道:“家母,姓甚名何?”
“我老妈啊,叫杜素娥!”
“家母崔红玉!”
“哈?”杜皮指着崔民干,傻眼了,问道:“那你不就是崔莹莹那厮的亲哥哥?不是堂兄吗?”
崔莹莹解释道:“民干少小,过继于宗支.....”
“哦,贵圈真乱!”杜皮端起酒杯,自己先干为敬,道,“你是崔莹莹那厮哥哥,那事情就好办了!来,喝酒。”
崔莹莹一笑,心里带气,杜皮这家伙称呼自己,都是‘那厮’、‘那厮’,她喝了一杯。
“大舅子,我回去就娶了崔莹莹,你把令牌给我,怎么样?”
崔莹莹一愣,这么简单,事情就成了,她隐隐有点后悔,当初怎么不听武媚娘的。
“不可,莹莹乃大家闺秀,不可做妾。”
“哎呀,平妻平妻,无非多盖一间别墅!”
“别墅?”崔莹莹给杜皮倒满一杯,动作很自然。
“就是房子。”杜皮端起酒杯,就开始自嗨,“不是我说,崔莹莹要是看了我造的别墅,肯定愿意嫁给我。”
“哦?!”
杜皮心里想的,还是先把令牌骗过来,到时候口说无凭,天高地远的,百申村反正你也进不来。
妙啊!
这个傻缺,自己愿意娶是单方面的,崔莹莹那厮,也不见得会嫁给我,那厮老喊我‘假父’‘假父’的,巴不得剁了我喂狗呢,还会嫁我?
呵呵!
妙啊!
更妙的是,答应娶了崔莹莹,这个兔儿爷,就对自己没想法了吧。
太妙了!
都有点佩服自己了,一箭三雕,
这铺,太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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