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缘去缘如水,情散情聚情何归,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老四开始乱背了。
昔日女神的手,传递来的温度,让老四的心跳也加速跳跃起来。
“可.....月娥年岁大四郎多矣”新月娥比候老四大了近一轮,她...犹在抵抗。
“三世轮回遇月姑,痴迷愚钝坠红尘。
前生定系餐风客,隔世犹为饮露神。”
候老四瞎乱背,也不管新月娥能不能听懂,反正能想起来的,先背了再说。
歪打正着,新月娥喜欢诗词,但不擅长解诗,但凡押韵的,她就觉得好听。
新月娥已经站不稳了,候老四也急了,记得住的也就这么点了,再问一个,自己就没货了,不行,不能让她再问了。
候老四直接了当,封住了新月娥的红唇,两个人都在颤抖中,完成了人类最原始的定情。
新月娥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便顺从了,实在眼前这个男人,太过霸道,堪称瓦岗第一才子。
良久,唇分,锅里的水都快煮干了。
“月姑!”
“四郎还叫我月姑?”新月娥娇羞道。
侯老四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光,急忙改了称呼:“月娥!”
新月娥低首,点头,继续咬唇。
候老四有些尴尬,肚里的诗没货了,总不能背《满江红》吧,心里再次默念:公子,神仙杜公子,老弟,借我力量啊!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默念老弟,仿佛有神助,心道两字:
奥英!
“你全名应叫月娥。”老四柔声道。
新月娥不知情郎要说什么,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
“之所以现在叫‘新月娥’,只因当年,你把四郎的‘心’偷走了!”
土味情话,杜皮亲授。
越土越有杀伤力。
新月娥又开始急急的喘气,她咬了咬嘴唇,彻底沦陷了,手抚上老四的脸,摸索着老四那道刀疤,温柔的说道:
“当年可没有这刀疤,何人为四郎添疤,月娥必杀之。”
候老四微微一笑,双手环抱佳人,嘴靠于耳,轻道:
“熊耳山,为月娥复仇!”
新月娥当然知道熊耳山,她也去了,只看见了王伯当的尸体。
原来是他杀的,还是为了自己。
念及此,两行泪水再忍不住,哭了出来,昔日,便是死过翻生,自己也没有哭过。
原来自己会哭!
原来自己只是个女人!
原来还有男人爱着这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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