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起,章副将。”沈秋立马将人扶起来,“家弟便拜托你多多关照了。”
“放心吧,夫人!”章大奎恭敬道:“要不是夫人提拔,我还是个千夫长呢!这份恩情,章大奎记下了。”
“你若不是本事过硬,伍将军也不会向我推荐你,再说了,我们都是为齐公子效力的臣子罢了。”
沈秋一番话,章大奎立马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他行了一个抱拳礼,便翻身上了马。
沈秋上了城楼,与伍志昌站在一排,伍志昌见沈秋一脸伤感,忍不住讽刺道:“你要是舍不得,现在将白师爷留下来还来得及,可别等人走远了,又躲在闺房里下猫尿。”
“伍将军,你出征时,你的家人就没为你伤感过吗?”沈秋阴阳怪气的瞥了一眼伍志昌,嘲笑道:“还是说,你没有家人?”
伍志昌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秦夫人的嘴皮子好生厉害,难怪齐少爷会将玉牌留给秦夫人。”
“你要是能为五万齐军解决冬衣,齐少爷也会将玉牌留给你,可惜你没这个本事。”沈秋露出一个讥笑来,“你也就只能和我这个女人家斗斗嘴皮子了!”
见沈秋句句话都这么扎人,伍志昌满脸不服气的闭了嘴,免得自己被活活气死!
他们端起一碗送行酒,说了一句送别话,便将将士们送出了西州郡的城门。
看着马背上比其他人小了一圈的白泽,沈秋心里好一阵难过。
但是白泽不去不行,西州郡的水都是有毒的,根本就不能喝,那口山泉水又离西州郡有一百多里路。
士兵们每天都要驾马车去一百里外的山泉取水十分不便。
就算引山泉水也只能解决日常用水,没有大量的水,来年连水稻都没法种。
白泽耳朵灵,听的远,鼻子一嗅就知道敌军在哪个方位,由他去给许恒指路最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