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卫馨出嫁是表面风光,实际上,卫氏宗族引以为耻。
三天后的回门,也不大愉快,卫家就两位高堂招待卫馨了,留了顿午饭,便把人打发走了。
据卫勉说,卫馨看上去过的还挺好的,依他对温君子的了解,等那些嫁妆花完了,他的本性就暴露了。
卫馨的事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他们忙的要死,也顾不上温卫氏了。
每天三点一线的生活延续到中秋节,跟以前一样,送礼,收礼。
今年的团圆饼是买的,这样省事多了,自个儿做要费不少神。
有这个时间,观尘宁愿跟自己的小夫人去逛花灯街。
不过逛花灯街前,他们几个得去齐夫子家吃团圆饭。
齐夫子一生都没有娶妻,也无儿无女,除了三个学生也没别的亲近之人。
听说当年齐夫子还是学子的时候,有过一门亲事,那日天气不好,齐夫子也没有带伞上学。
家里的父母年纪大了,无法给他送伞,未婚妻怕他淋雨冻着,忙带了伞和蓑衣去书院接他回家。
谁知那雨越下越大,天色也昏暗,再加上乡间小路又滑又窄,未婚妻走的匆忙,脚下泥泞打滑,后来摔进池塘里淹死了。
等齐夫子回来经过那个池塘的时候,只见到一具浮在水上的尸体和一把伞。
从那以后,齐夫子再也不谈男女之事,也不愿娶妻,一直孤寡到如今。
这个故事还是听卫勉说的,他倒是什么都知道,消息也灵通的很。
吃过晚饭后,观尘便带着小夫人去逛花灯街,这会街上灯火阑珊,热闹极了。
观尘还买了一个漂亮的莲花花灯哄她,还别说,效果挺好的。
这种时候,阿鲤和卫勉倒是识趣,他们早就溜去一边看杂技了。
“这胸口碎大石倒是有点意思。”卫勉偏过身子跟阿鲤说:“要不你也上去表演一番?”
阿鲤觉得卫勉有大病,她止住叫好的声音说:“我是姑娘家,怎么能表演这个?”
“我看你就行,都这么熟了谦虚什么?”说着卫勉还推了推阿鲤,推就算了,还示意她上台,“去呀,别客气。”
阿鲤甩开卫勉的手说:“有本事你上去表演,我给你叫好!”
谁知卫勉一听就笑了,“行啊!但是有赌注,我上去表演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真不是阿鲤看不起卫勉,就他这样也敢上去表演?那块大石板比他整个身子还厚几分。
他要是敢去,别说答应他一个条件了,就是让自己嫁给他都行!
“干嘛不说话?”卫勉嘲笑道:“你该不会怕了吧?你怂了?”
“谁怂了,谁怕了?”阿鲤指着那条大木板说:“有本事你就去,你若是敢去,别说一个条件了,三个条件我都答应!”
“你说的?”
“我说的!”
“不反悔?”
“决不反悔!”
于是卫勉笑的一脸欠揍的上台了,他麻利的往木板上一躺,那把他还厚的石板就压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