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在笑什么?”
葛莱森想了又想,没想出来自己刚才说的话到底哪里好笑。
“哦,道尔小姐昨天晚上去看了一场歌剧演出”
“哦,我能理解,毕竟我也会去看歌剧演出,有的时候他们的演技真的很出色,出色得我甚至分不清楚到底是真的那样傻瓜还是装出来的...”
“嗤”
于是助手小姐也笑了出来。
这难道不好笑吗?一个傻瓜正在评价其他人,说分不清楚是装的还是真的。
啊,的确,舞台上的伶人或许真假难辨,但苏格兰场一定是毫无疑问地真正的傻瓜。
“呃,您又笑什么?”
“我?我也想起来昨天晚上看的歌剧演出了”
符尔摩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那张堪称伟大的脸让人没办法把她的话和恶意的讽刺联系在一起。
“你们昨天晚上...看的是同一场演出?”
葛莱森警官愕然地看了看符尔摩斯,又看了看一边已经闭着眼睛,极快速地在纸张上写着圣经的柯南·道尔。
“您还是继续说您的事情吧,您究竟是怎么抓到那个犯人的?”
“好吧,那就告诉你们吧,不过这可是需要保密的,只有我们之间能够聊,可不能告诉其他人。
想要搞清楚一个案件,首先就必须要搞清楚死者的身份,搞清楚这个美国人的来历,当然,有些人或许会登报纸,等待知情人来告诉他,但是那是没有效率的,如果办案都靠着这种手段,犯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我可不是那种人...”
“嗤”
“您是在笑我?”
“没有啊,我昨天晚上去看歌剧表演了,道尔小姐可以替我证明,我们看的是同一场。”
符尔摩斯有些东方人的面孔以及那种沉凝似水般的气质让人很难想象她会有那种小恶魔的恶劣性格。
“你...好吧,你们当时注意到那个帽子了吗?我告诉你们,那只不过是一个微小的线索,但我不同...”
“嗤,哼哼哼...”
助手小姐慢悠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把目光转而放向窗外,好像只要不看到葛莱森的脸就能够止住那股笑意一样。
“你分明就是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别这样,葛莱森警官,你要知道,我和道尔小姐可是专业的侦探与助手的组合,无论发生多好笑的事情我们都不会笑的”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样,助手小姐面色平静地看向大侦探,而大侦探甚至懒得睁开眼睛。
正当葛莱森以为自己刚才的确是听错了,助手小姐勾起嘴角。
“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