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也在这里,他和葛莱森是唯二在伦敦警察厅之中,柯南·道尔认为有那么一丁点作用的警长。
但也仅限于此了,急功近利想要做出一番成果压倒对方,接任伦敦警察厅探长的职位(这两个人都是候补探长,但每次都补一个候补很麻烦,所以简称为探长),但是每当足以做出一番事业的机会放在面前的时候,他们又会怂。
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智力甩他十条街的柯南·道尔和符尔摩斯都已经确定有一个幕后黑手存在,甚至都准备直接去查案破案了,但他却还顾虑着案件是否会失败,想要保证稳定成功的同时又想要贪到这个案子破案的功劳。
柯南·道尔是不在乎那么点功劳不假,但是让这两个一点职业道德水准都没有的家伙成为伦敦警察厅的探长,除了给自己加重工作负担以外根本毫无意义。
别的也就算了,雷斯垂德这家伙跟在后面,可不只是想要破案之后贪到功劳,他多半是考虑着如果柯南·道尔和符尔摩斯破不了案,就把大侦探当嫌疑人逮捕。
呵呵,他甚至没想过就伦敦警察厅那帮拿着火枪都射不明白的饭桶,打不打得过柯南·道尔。
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得好探长呢——虽然伦敦警察厅的探长本身也不怎么样。
所以在皇宫门前插石中剑这件事真的不是随口一说,柯南·道尔认真考虑过的,把黑渊白花往那一插,能拔出来的人就是下一任的英格兰之王。
“你是怎么发现斯坦节逊死了的?”
柯南·道尔询问雷斯垂德的语气相当平常化,还略微带着一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打听,我相信那起案件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绝对不会像葛莱森那家伙随便找了个人就当作是自己解决了案件,我非常确定,伊瑙克·J·德雷伯先生的同行者,也就是那位斯坦节逊先生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我昨天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来找他的位置,我原本还以为他会主动来警察厅的。直到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起的很早就继续去查,然后查到了小乔治街的那个郝黎代旅馆,我去询问那里的人是不是有个叫‘斯坦节逊’的先生住在那里。
他们告诉我说有,并且说那位先生已经等了我两天的时间,在此期间他一直不曾离开旅馆,甚至都不离开自己的房间。
我当时就确定,他一定就是我要找的那个斯坦节逊,而且他一定知道一些内情,所以才会一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门。
我让他们立刻就带我上楼去找那位斯坦节逊先生,我要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他面前,然后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从他口中闻到案件的关键信息。
然而当那个伙计告诉我房门之后,我发誓,说真的,即便我做了二十年的警察,可那副场景还是让我有些恶心想吐了,那是一条弯弯曲曲的血液流出来的痕迹,就流过地板在对面的墙角那里堆积起来。
说真的,倘若不是因为天气比较寒冷了,恐怕我还会闻到一些糟糕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