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盖革计数器改造成崩坏能测定装置,然后用来吓人吗!”
对特斯拉博士的指控不可置否,爱因斯坦拿起自己的探照灯对着计数器照射了一下,然后瓦尔特就听到了‘嘀嘀嘀嘀’的急促响声。
“嗯,状态正常。”
无视一边表情古怪的特斯拉博士,爱因斯坦关掉了探照灯,拿起感应器开始到处测试。
“所谓永恒的第一秒,恐怕象征意义要比实际意义大得多,但应该也不是在指代什么半夜十二点第一秒钟这样无聊的数字...找找有没有和崩坏或者列奥纳多相关的线索吧。”
......
三个人把整座赫季斯城堡转了个遍,甚至连厕所都检查过了,然而还是什么东西都没发现。
“会不会其实搞错了?”
瓦尔特咬着以热量为主的汉堡,坐在城堡内用来给游客休息的椅子上。
“比如说‘永恒的第一秒’的意思,或者说‘玫瑰庭院’的意思?”
“不太可能,赫季斯城堡是世界上唯一能够称作‘玫瑰庭院’的地方,而且在列奥纳多用英文标注的语段上,还特地将这几个单词以词组形式留下来,显然就是在指赫季斯城堡。”
爱因斯坦皱起眉。
“但是的确有可能是我们理解错了永恒的第一秒的意思,或者说那东西根本就不是列奥纳多留下来的,而是某个人假借了列奥纳多·达·芬奇的名义留下的线索...”
咬着三明治,爱因斯坦注视着对面墙壁上的画作——这些挂在走廊墙壁上的画作很多,大都是在重修赫季斯城堡之后,由天命组织出资进行复原然后补上的,还有一些不知道原本是什么的空位就用其他的符合时代的仿制画作进行替代。
天然卷突然一下站起身,吓了同伴一跳。
“我知道答案了。”
“啊?什么?什么答案?知道什么了?”
神游天外的特斯拉博士对于前面的那些话根本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的思考是从爱因斯坦站起身才开始的。
“我知道那个‘永恒的第一秒’到底是指什么了。”
爱因斯坦带着两个人走到赫季斯城堡的大厅,在环顾了整个大厅之后,她最终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那幅相当大的绘有着这座城堡的两位女主人的画上。
“你是说这幅画?但是我们刚才不是过来进行过测试吗?根本就什么都没测到啊。”
特斯拉博士再次拿起感应器在画边上转了两圈,感应器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她耸耸肩。
爱因斯坦摇摇头。
“这幅画,就是‘永恒的第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