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们所谓的‘重要事项’到底是什么?”
扶好自己的墨水瓶,然后赶紧将盖子给扭上之后,薛定谔相当没好气地狠狠瞪了一眼让她差点打翻墨水的罪魁祸首。
GME的负责人南希·托马斯·爱迪生和古文字专家埃里阿斯·诺基安维塔宁。
“我来说吧”
芬兰人清了清自己的嗓子
“薛定谔博士,你还记得在纽约机场的时候天命组织给了我们一份未公开的死海古卷吗?”
“我当时又不在,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你们倒是说过这个,怎么了?”
薛定谔叹了一口气,还是那么一副面瘫晚期的样子。
“这种事情也算重要,是因为你们从这些年纪不超过三四千年的‘老古董’里,发现了什么很有价值的东西吗?”
罗马卷对于这些蛮荒时代的带有严重玄幻和神话色彩的古董提不起一丁点兴趣——不过是历史变迁遗留下来的残渣而已,难道四千年后的人修复现代的一本小说也会把里面的东西当成真的吗?
“呃,我们先确定一件事。”
芬兰人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
“在物理学里,是不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数字前几位是——十进制的情况下。”
“普朗克常数”
薛定谔对此再熟悉不过。
“那么,是不是还有一个数字,前几位是?”
“这是由我推出的建议使用的约化普朗克常数,你想说什么?”
薛定谔朦胧之间似乎有一点明白了芬兰人的意思,但是她并不确定。
“这些东西,其实在这个只有三四千历史的记录里就已经出现过了!”
芬兰人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在薛定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凑过去,拿起手里的死海古卷拓本
“你看,这里,这个怪模怪样的符号,我们把它拆开来看不就像是微积分公式一样吗?”
“好的好的...”
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薛定谔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两步——芬兰人离得太近,让她看东西很不方便,也很不自在。
“所以,你想要说什么?”
“你认为这是一种巧合吗?薛定谔博士?”
芬兰人好像并没有太在意薛定谔往后退两步的动作,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手里这份拓本上,就仿佛是干渴的人在沙漠里看到了淡水湖一样。
“你难道想要从这点东西上就去推测,那些犹太人是从哪个前文明的遗迹里面抄录了这些?还是说你也相信什么发达文明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