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把珍珍当成自己女儿看待,没想到…没想到…她真的是我的女儿!”
文哥的声音都舒展开了,语气兴奋。
“珍珍现在是不是还没有找到工作?这样吧,我想办法给她找个工作,这样我也能安心些。”
贾雨荷心里一喜,脸色不变。
鱼儿终于上钩了。
“文哥,等珍珍心性成熟了,我就把真相告诉她。”
“她也有一个如此爱她的爸爸!”
文哥开心极了。
“我就说我看到珍珍第一眼,我就觉得和她如此投缘,原来是血脉上的牵引。”
“雨荷,你看你小脸都瘦了,我这有些粮票和钱,你拿回去买点好的,多给珍珍补补。”
文哥想起来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散钱和粮票。
最近家里那个疯婆娘总是想着法子从他手里要钱,花钱大手大脚的。
一点都不理解他赚钱的难处,还是雨荷温柔体贴,晓得关心人。
“文哥,我怎么还能要你的钱?这我成了什么人?姐姐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贾雨荷似乎是想到了文哥现任妻子,心有愧疚,犹犹豫豫不敢接。
“别管她,我的钱还轮不到她来做主,我给你,你就收着。”
文哥见贾雨荷不肯收,直接塞进了贾雨荷衣服口袋里。
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贾雨荷的胸口,皮肤之间的接触无声的拉进了两人的物理距离。
两个人的心慢慢得贴近。
衣服落地无声,只留下彼此近在咫尺的喘气声。
小小的屋子里很快涌动着春潮。
月亮羞人地躲进了云层里,免得打搅了这般好事。
……
大院前院贾家屋子里,贾珍珍睡得正香。
她本来想本来是坐着等她妈贾雨荷回来打听打听情况,没想到坐着坐着眼皮就开始打架。
眼皮就和粘了502胶水似的慢慢合上了,顺着床“呲溜”滑下来,脚勾了一下被子,就这么睡着了。
……
贾雨荷轻轻地来了,又轻轻地走了。
挥一挥衣袖,带走一口袋的钱和票子。
……
第二天一早,贾珍珍就趾高气扬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昂着头,使用鼻孔看人,手里拿的大扫把满地乱挥。
“卧槽,你这人有病吧,你不好好扫地,你扫我干什么?”
二能子刚从厕所出来迎面招呼过来一个大扫帚,差点把他蛋打碎。
得亏他眼疾手快,咻的一下子,蹦哒到旁边,
用手拍着胸口,直喘气,可把他吓个半死。
“你骂谁呢?谁让你走路不好好看路!没看见我来了就不能让让路?”
贾珍珍翻了个白眼,张口就骂。
她现在底气十足,单眼皮斜斜瞧着二能子也就那样。
现在的他已经配不上她了,自然不会给好脸色。
“嗐!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呢?”
二能子还真就来劲了。
“我说二能子,快上班了,别在门口杵着了,让我出去。”
吴胜利吃完准备出门上班,发现二能子和贾珍珍在院子里纠缠不休。
他是头一个瞧不上二能子的,一个大男人都快三十了还没找到媳妇的。
“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和女人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