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好像是要生生从狗男女的身上撕下来一块肉。
突然间夏彩云咬到了一块硬板,这口感不对劲。
这件大衣样式有些许时髦,有两个四四方方的大口袋。
口袋因为用料扎实,所以看起来厚重的很,不好放东西。
夏彩云用手摸着口袋里布夹层处,硬硬的,里面保准有东西。
她颤抖着手,在地上摸索,捡起被扔掉的剪刀,小心翼翼地把这层布剪开。
费力剪开之后才发现,里面有一个薄薄的小方本子,尺寸刚好和大衣口袋严丝合缝。
她记得当时有一年清理衣柜的时候拿出来,用手摸着口袋。
当时她还和付文磊抱怨了一句:“这口袋这么挺括,不会是里面塞着纸板吧。”
付文磊当时笑了笑,“这件估计做的糙了点,下次我去沪市那边看看给你买件好的大衣。”
敢情他是知道这里面有东西啊,这狗男人!
夏彩云迫不及待翻开方本子,外壳有点旧,一翻开掉出来好几张泛黄的信纸,外面用一块手绢包着。
信拿起来一看,夏彩云恨不得自己瞎了。
竟然是付文磊和贾雨荷以前写的情书,腻腻歪歪的。
“文哥,我们以后有了孩子你起个名字呗。”
“雨荷,我希望是一个像你一样温柔的女孩,就叫珍珍吧,是我们捧在手里的珍宝。”
夏彩云看完之后心都碎了,外面的女人叫雨荷,估计是付文磊的初恋。
展开手绢,角落里绣着雨荷和文哥两个人的名字。
“付文磊,你去死去死去死。”
她看不下去了,疯了似的把信全部撕烂了,一地的碎片。
眼睛红红的,浑浑噩噩出门准备上个厕所。
手里攥着手绢,本来准备用来擦屁股,意识恍惚中忘记了。
没成想,她刚上完公厕出门就听见两个邻居在讨论八卦。
“哎,你知道不甜水井那边大院出了个女流氓?”
“真的啊?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
“听讲还是在轧钢厂当工人,新来的一个女娃,长的高高壮壮,用鼻孔看人,有事没事就去堵年轻小伙子!”
“哈呀呀!这丫头这么猛的啊,大姑娘家家的,这脸皮是有点厚!”
“真的,我还听金巧凤讲那女娃是住她们大院的,叫什么贾珍珍。”
“呦,那她们大院是真热闹。”
“她们大院确实不一般,这个胆大的贾珍珍还有个妈,和人没讲三句话就眼泪汪汪的。”
“金巧凤讲这个人当妈的屁事不干把她女儿当丫鬟使。”
“这种人还真有啊?真是什么人都有。”
“那个妈叫什么花来这,对,想起来了。
叫贾雨荷,和她女儿贾珍珍就是个搅屎棍,搬去的第一天就把金巧凤洗菜盆偷…”
“什么贾雨荷,贾珍珍的?她们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