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爷拿着盆子准备过来给自家的狗送点吃的,没想到就看到一猫一狗窝在一起,真是稀奇。
……
吴胜利终于推着车赶到了大院门口,刚跨进垂花门肚子里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把自行车往里屋一放,拔腿就往屋外跑。
跑到一半,想起来兜里没有草纸了,夹着屁股又回去了。
一来一回折腾,双腿软的跟面条似的。
刁玉莲还在睡觉,听到一点小动静,睁一只眼睛看到是她男人。
也没管了,翻个身继续睡了。
吴胜利跑进公厕,哆嗦着手解开裤腰带,蹲下身子继续“扑通扑通”。
没一会儿二能子揣着手也过来了,还没走近就闻到了一股难以描述的恶臭味。
“这谁大白天的在放毒气弹!”
他脸都绿了,往后一窜,骂骂咧咧去找另一个厕所了。
厕所里面的吴胜利一边闻着自己制造的臭味捏着鼻子一边使劲拉,心里想着等回去了就把刁玉莲骂一顿。
坏了的东西都舍不得扔,害的他吃坏了肚子,还丢了车座儿。
……
胡同公厕旁边离得最近的是金巧凤家,她正盘腿坐在炕上想着自己手里面有的小伙子大姑娘们,年后又一大堆人家在排队等着她撮合。
她用一个小本子把自己调查到的情况写在上面,一人一档,包括长相、性格、学历、工作、家庭条件等,就连家里面几口人的情况都记得清清楚楚。
优质小伙子大姑娘们还被她用笔重点标记了,正琢磨着哪家小伙子是父母缘浅的,就闻到西边传来了一股恶臭味。
“这咋这么臭?别是哪个瘪犊子在玩屎吧,遭瘟的玩意儿!”
金巧凤赶紧把门窗关紧,掏出一卷草纸卷吧卷吧塞进鼻孔堵住,骂完想到了刚出门上厕所的儿子。
“别不是二能子吧?这孩子出门是上厕所还是炸粪坑啊?”
“这没个媳妇儿就是不行,上个厕所还搁这报复社会。”
金巧凤一个人在炕上絮絮叨叨。
……
吴胜利在厕所蹲了二十分钟都快拉虚脱了,拉多了屁股后面火辣辣得疼,只能慢慢扶着墙一路走回去。
轻轻的他走了,留下了一股久久挥散不去的臭气。
他回去之后都觉得在厕所都快把自己腌入味了,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
他正撅着屁股弯腰扯着裤子,脱掉的上衣团吧团吧扔到地上。
睡梦中的刁玉莲也闻到一股臭气,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大屁股正对着她的脸。
白花花中带着一点红。
还没等她尖叫出声,男人转过身来,又是白花花的一片,定睛一看原来是她男人。
她心都漏了半拍,哑着嗓子拍着胸口抱怨:“老吴,大白天的你这是要吓死我了。”
吴胜利铁青着脸哆嗦着身子在衣柜里面找了一身衣服穿上,可真是冻死他了。
一回头看着懒婆娘这欠揍的样子,一巴掌就甩到女人脸上。
刁玉莲凭白挨了一个大逼兜,捂着自己的脸尖叫出声:“吴胜利,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疯!”
她也不是个只会老实挨揍的人,扑到吴胜利脸上就是一招九阴白骨爪。
“啊——贱人!”
“你个孬种!”
两人撕扯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
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从床头打到了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