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奇,用手点了点她的肩膀。
担忧地问:“你怎么了?那男人你认识?”
陈兰他也是知道的,毕竟也算是同事了。
钱钰转了一下手上的抹布,歪着头说:“那个男人是我高中同学的爸爸。”
关栋梁也结巴了:“这这这……”
“算了,也和我们没关系,就当没看见吧。”
钱钰站起来,撸起袖子,准备干活了。
她也没准备去和秦卫红通气一声,凑在人家耳边说:
“嗨,秦卫红,你个大冤种,你不知道吧,你爹和你好朋友搞上了。”
“你拿她当朋友,人家却想当你后妈。”
说了也是白说,人家不会信的啊。
陈兰家可是人家信任的跟班啊,她一个外人跑去说,指不定还会被秦卫红打一顿。
何必呢?多管闲事又不能涨工资,纯纯吃力不讨好。
只能寄希望于秦卫红或者她妈能早点发现。
两人认命地开始收拾桌子了。
楼下的陈兰可不知道自己勾搭的事情被有心人看见了,正在对着玻璃门照镜子。
看着自己脸上的雀斑,心里想着:这一罐雪花膏快用完了,哪天再去找秦卫红那个傻大姐要一盒,多说些好话就行了。
她想要的可不只一个洗菜工,等着瞧吧,总有一天她会站在秦卫红的头上。
年轻就是资本,只要自己豁得出去,她想要的都能搞来。
希望今天碰上的大鱼不要让她失望啊。
……
海岛,水天一色。
上午的时候很多的不上学的小孩子穿着短裤短袖,拎着小桶,跑着到沙滩边上来了。
林筱彤也挽起裤脚,赤脚站在水里,海水被太阳晒过一点也不凉,用脚踩着沙子玩。
夏天是赶海旺季,沙滩上泥螺扎堆,水温烫的地方,泥螺都被烫熟了,螺壳发白的就不能要了。
拿着棍子到处戳来戳去,一下子发现礁石缝里藏八爪鱼,一戳发现都已经烫死了。
她还有点怕,不敢碰,后退几步,跑到另一处去了。
旁边大胆的小孩子瞧见了,还在哈哈大笑,似乎是在嘲笑着什么。
林筱彤只有耳朵尖尖是红的,眼睛左右游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玩了会水儿,赤着脚回了岸边,拿着棍子在沙滩上写写画画。
沙滩边上有小孩子在组队玩过家家、堆房子、挖地道抄螃蟹老家。
她拿着棍子在沙滩上画着简笔画,老谢家一家四口。
“哇,姐姐,你画得好好啊,姐姐能帮我画一个吗?”
挖地道扩张领土的小男孩撅着屁股托着小下巴静静地看着,等她画完再大呼小叫的。
林筱彤看个小孩还挺有眼光的,爽快答应了。
“行啊,你摆个姿势。”
小男孩激动地拎好自己的裤子,想了想,很快扎着马步,侧着枪打鬼子,小眼神还挺到位的。
“别动啊,马上就好了。”
因为是简笔速写,所以只要抓住人物的鲜明特征就可以了在,这样子一下子就能让人分辨出谁画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