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抽屉里,只有他知道钥匙在哪。
于是让老方在楼下等他,他亲自去拿。
进了屋子,发现里面静悄悄的,没人在,果断上了楼。
今天没穿皮鞋,脚步轻,爬完最后一级台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
也没当回事儿,先去书房里面拿东西,轻手轻脚地进去了。
在书柜旁边摸了摸,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钥匙。
指腹在书桌面上摸了摸,有点灰尘,很久没人动过了。
钥匙插进去,把文件取出来,夹在咯吱窝,书房恢复原样。
出来的时候听到了主卧门口传来的细微声音,鼻尖的玫瑰香味更浓了点。
皱了皱眉,郝莉在里面搞什么?
掏出钥匙,果断插锁,猛地把房门推开。
下一秒,目眦尽裂。
“贱人——”
就见到大床上多了两个白花花的人,头对尾。
房间里还有一股石楠花的味道,熏得他眼睛都红了。
正在床上厮混的郝莉和楼宇见着秦德水闯了进来,心都漏了半拍,脸色惨白。
“我还没死呢,你就给我找野男人,贱人!”
一瞬间血都往头上涌,眼睛气得通红,冲到床边扯着郝莉的头发,巴掌上脸。
“老秦,都是误会,你信我,啊——”
郝莉也慌了神,伸手扯过被子,嘴里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脸被掌掴了一巴掌。
双腿一软,跌落在地上,被子也被扯开了,露出身上的痕迹。
真是要命了,这男人怎么回来了?老方都没提前跟她说。
楼宇哆哆嗦嗦正穿着衣服,下面就被秦德水猛踹了一脚,疼得直接跪地了。
“爸,我错了,都是妈勾引的我,我是被迫的。”
楼宇捂着下面,嗷嗷直叫唤,第一时间把郝莉推出来挡枪。
“老秦,你别听他胡说,是他,是他逼得我,我是迫不得已啊。
你要相信我啊,老秦,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这个穷小子?”
郝莉双膝跪地,脸上的巴掌印也顾不得了,挪着过来,揪着秦德水的腿。
楼宇最讨厌别人这么叫他:“妈,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们一对狗男女,都是贱人!看我不打死你们!
老方,把我的木仓拿来!给我毙了他们!”
秦德水正在盛怒中,向来只有他绿别人的份,哪轮到别人羞辱他的份。
快步走到门外,在二楼朝着楼下大喊。
门内的两人一听到木仓,腿都软了,挣扎着往外跑,再不跑小命都快没了。
老方闻声赶了进来,手上的木仓瞅准时机往上一抛,顺利到了秦德水手上。
转身就瞧见逃跑的两人,对准目标,扣动扳机。
“啊——”
一声惨叫,楼宇扭着身子,捂着下面,钻心的痛传来,手缝处很快沾满了鲜血。
意识恍惚,但也知道他命根子被废了。
郝莉身上裹着被子,往台阶下面跑,回头看见楼宇的惨状。
这时秦德水的木仓转而指向了她,慌不择路之下不小心踩中滑落的被子。
身子往前一绊,直接滚下台阶,最后停在楼下不动了。
等秦德水走下楼梯的时候,用脚踢了踢,发现郝莉脸色不对劲。
女人一手捂着肚子,洁白的被子上面开出了红色花朵。
“老方,孩子,救我!”
郝莉歪着头,伸处另一只手选择向在场的第四个人求助,语气虚弱。
秦德水迎头浇了一桶冷水,下一秒枪口对准了守在门口的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