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春生气得整个人都在抖,急促喘着气,看郝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脏垃圾。
他就说自己这几天怎么身上不大舒服,身上还多了一股味儿。
半信半疑跑去医院一查,大惊失色,竟然是染上了脏病。
这可真是完蛋了。
他以前在外面浪的时候也没发生这种破事。
自从和郝莉这个女人重新好上了之后,身体才有了奇怪的反应。
铁定是这个女人自己不检点!
还传染给了他!
真是造孽啊。
本来还指望着郝莉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魏春生绝望地想着:早知如此,他还不如跟着老妻过。
郝莉捂着脸,瘫倒在地上,意识恍惚中。
她以为身体不大舒服是上次从楼梯上摔下来造成的后遗症。
但她真没有找很多男人啊。
不就死了的老秦、人不见了的老方、发达了的小方、被废了命根子的前女婿楼宇、再加上老熟人老魏。
这多吗?
她自认为,对于一个有魅力,有需求的女人来说,这不是挺正常的事吗?
低着头想着会是谁把脏病传染给她了。
突然,嗅了嗅自己身上地味道,想到了一茬。
之前老秦也是这个味道,就像是发臭的玫瑰花味。
不会吧?不会吧!
这个男人死了都还不忘祸害她。
当然,她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这病是自己传来的。
爬起来,冷哼一声:“你好意思说我?你在外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再说了,卫红那事不是你上赶子的吗?”
魏春生就跟被踩住尾巴似的,气急败坏,用手指着眼前的女人。
“之前你说要让你那废物闺女上大学,我才派人去买了一个通知书?
要不是我,凭你那死了的男人,你现在还有这样的好日子过?”
当然他之前也是有过这个念头,希望这件事情让郝莉开心了,再给他生个儿子。
事情就是这么赶巧,七拐八拐的还真发现了竟然有傻大胆拿着通知书放出风声去卖。
别人肯卖,他自然就敢收了。
拿到通知书之后,他也是花了不少的钱和关系去打通了门路。
改名换姓之下,秦卫红才能顶着“程双”的名字如愿去上了大学。
郝莉心疼地看着地上被魏春生薅下来的头发。
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这一头乌黑顺滑的头发了。
以前花点小心思,在发尾上喷点香水,老秦就什么都听她的了。
“郝莉,你可真是蛇蝎心肠啊。
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你就别想再有一天安分日子过!”
魏春生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在手上缠绕了几圈,使劲往后扯。
看这头发碍眼得很,因着自己就是被这东西蛊惑,再次沾上这女人的。
“你松手啊,欺负女人,你还算不算男人了!”
“我不算男人?行,我让你试试,我是不是男人!”
魏春生把人拎起来往里面一推,用脚把门揣关起来,反手锁住。
松了松裤子,抽出腰带,在手上甩了甩,朝郝莉走去。
很快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凄惨声。
边上离的不算近的邻居也隐隐约约听到了动静,和小姐妹嘀嘀咕咕。
“这雪花下手也太狠了吧,把春生打成这样。”
“不对吧,听这声音好像是个女声。
难不成,魏春生那人在打雪花?”
“不会吧,咱去喊雪花她爹和兄弟来不?”
“哎呦喂,你们俩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