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起,在联合国的倡议下,经过了长达几十年的艰难谈判,终于在华国努力推动下,缔约了《巴黎气候变化协定》。
联合国每年会对各个国家在减少碳排放方面的工作做出审议,今年的这次是第一次将整个会议安排在华国的燕都举行。
这是因为华国在减少碳排放方面的工作异常的显着。
......
此时,在航天工业部的办公室里,陈仲策正在和一位老人进行亲切的会谈。
“丁老,劳烦您受累,应该是我去拜访您才是。”
陈仲策面色恭敬地看着这位头发花白的老院士,眼神中满是敬佩的神色,正是这位老人在华国大部分人对于气候变化无所适从的时候,他率先振聋发聩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为华国积极参与世界的环境保护工作提供了参考。
“陈部长,你这可就说错了。你天天日理万机的,我就是闲人一个,我来看看你,这不是应该的?”
丁老非常随和,跟陈仲策交谈就如同是邻家的老人来看后辈的子侄一样,丝毫看不出丁老是堂堂的院士,也是在华国气候议定过程中一锤定音的决策者。
丁中理,科学院院士,华国环境保护政策的顶级智囊和决策者。
对于很多院士,陈仲策是尊敬他们在科学突破上的工作,但是唯有对这位老人,陈仲策不仅敬佩丁老在学术上的突破,更尊敬他在品德上的高绝。
“丁老,您这话可是折煞我了。哪有什么日理万机,就是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跟您力挽华国环境保护狂澜的壮举相比,我这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在这样学术和品行都非常高的老人面前,陈仲策是格外谦虚。
“你啊你,我们本来就是同路人,这么谦虚。如果没有你研究出来可控核聚变,我们减少碳排放的工作哪儿有那么简单。”
“哈哈哈。”
陈仲策大笑两声,不再附和,不然两人就这么恭维下去,根本就没有尽头。
这是陈仲策第一次和丁院士面对面的沟通,之前只是在一些工作会议上做了简短会晤,但是这并不妨碍陈仲策对于这位老人由衷的敬佩。
当年丁院士对于大气保护的一些话语,在今天听起来仍然令人热血沸腾。
“我很乐观。我是地质学家,我研究几亿年以来的环境气候演化,这我很乐观。
这不是人类拯救地球的问题,是人类拯救自己的问题,跟拯救地球是没有关系的。
地球用不着你拯救,地球比现在再高十几度的时候有的是,地球二氧化碳的浓度比现在高10倍的时候有的是,地球不是这么演化过来?都好好的。
毁灭的只是物种,毁灭的是人类自己。所以是人类如何拯救人类,不是人类如何拯救地球。”
......
“碳排放权,就是发展权!”
......
“怎么?西方国家在历史上已经排放了很多二氧化碳了,到我华国人就不允许排放了?难道西方人是人,我们华国人就不是人了?”
......
“因为我没什么私心。只要不自私,谁都可以把工作干好;如果你自私,再聪明也很难做好。
再不济,你前半夜想想自己,后半夜想想别人,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