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日工程》。
“逐日工程?”许长天愣了一下。
“是的。”
“是我想的那个逐日工程吗?”许长天有些不太确认的问道。
“是的!”
陈仲策语气平静地说道。
一直贴身护卫陈仲策安全的章杨在一旁听得有些发愣,这两位又在打什么哑谜?
许长天有些不敢相信的翻开陈仲策刚刚扔过来的第二份文件,仔细翻了两页以后发现真的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逐日工程”。
许长天不是不了解这个项目,而是太了解这个项目了。
任何一个航天领域内的人都知道这个项目,逐日工程,就是华国自己的太空电站的代号。
逐日工程的全程,叫做空间太阳能电站系统项目,这个项目依托于长安电子科技大学空间太阳能电站系统重点实验室,是由长天电子科技大学的段院士团队和渝大的杨院士团队领衔攻关,是华国在2014年组织了16个部委组织了120多位专家进行系统论证的方案。
这个方案通俗来讲,就是在地球的近地轨道上建立一个太阳能发电系统,将千米级的太阳能电池板成球状组装在轨道上,由于不受天气和大气层的影响,这种太阳能发电站是地面太阳能电站效能的几百几千倍以上,发出的电通过微波或者激光的方式发射到地面上的接收站上。
按照之前的推算,30个成规模的太阳能空间电站所发的点可供华国之前所有的用电需求。
简而言之,这是戴森球的微缩版本,也是行星级使用太阳能源方案之一。
原本拥有大好的前景,只是在陈仲策带着可商用的可控核聚变技术横空出世以后,这项技术就沦为了实验室内做研究的项目,没有进行商业推广。
如今陈仲策再把这个项目拿出来,看来是找到了最适合这项技术的应用场景了。
“许总,以前的逐日工程是架设在地球近地轨道上,所发的电通过微波的形式发送到地面上,供给地面使用。
未来的逐日工程,是架设在地月之间,甚至于是地球和火星之间的轨道上,通过太阳能发电以微波的形式供给来往于地月之间乃至于地火之间的货运和客运的班列。
毕竟,无论我们的可控核聚变技术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至少在未来的千年之内都无法与于悬在我们头顶上的这个天然巨大的聚变炉相比啊。”
陈仲策跟许长天介绍了一下如今“逐日工程”的新用途,最后感叹一声。
许长天也明白了陈部长把这份《逐日工程》计划书交给自己的目的和用途:“如果逐日工程应用在地月和地火之间的话,这不就相当于是高铁上方挂着的那根供能的高压线吗?
只不过一个是有线的,一个是无线的。
旧瓶装新酒,陈部长您对于这项技术的重新应用让人不由得耳目一新啊。”
许长天不着痕迹地拍了拍陈仲策的马屁。
陈仲策听出来了,他并没有计较这些细节,只是跟着说了一句:“技术并不是越先进越好,而是越适合越好。
这项技术可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得感谢段院士和杨院士的团队。
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重新发现了这项技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