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快坐,我教你怎么下。”
“哦哦……”老头进屋,望着桌上的东西,有些迷糊,“这是就是你说的跳棋?”
“对,这就是跳棋,这是棋盘,这是珠子……”朱老三热情地介绍起来,一边介绍,还一边和朱老四演示给老头看。
玩法非常简单,就是不读书的人,稍微讲解一下就明白了。
老头十分高兴,还以为朱老三、朱老四之所以这么热情,是因为他俩看得起自己。
哪里知道,人家是觉得他是一个新人,想要“欺负欺负”新人罢了。
可怜的老头,根本不知道呆会儿会被朱家几兄弟联手镇定,欺负得有多惨。
朱老爷子、朱老婆子见了,只在心里稍稍同情了一下,便没有再管。
他俩年纪大了,估计下得还不如这老头,要不是几个儿子、儿媳妇“孝顺”,被“欺负”的就是他俩了。
他俩照旧不跟儿子、儿媳妇他们一块儿下,单独在一边,偶尔抬头看看隔壁激烈的战场,吃吃瓜。
“朱老三,你怎么跑得那么快?!”
“本来就可以啊,你看,是不是都隔了一颗?”
“等一下,我怎么跳不过去了?!”
“嘿嘿!你没看到吗,刚刚我本来可以直接跳过去的,但为了堵你的棋,我放弃了,跳到了这里……正好,可以填你的路。”一脸得意。
“朱老四?!”气得咬牙。
“嘿嘿嘿嘿……”
“我怎么输了?!”
“哈哈哈哈……别急,这才刚开始,你刚学,很正常,等你多下几回,就不会这样了。”
……
可怜的老头,被朱老头、朱老三、朱老四几个欺负得极惨极惨。
老头气得牙痒痒的,却拿他们没办法,因为是他自己下输的,又不是他们使诈。
下到后面,他差点气得不想下了。
还好,新人不只他一个,朱老三、朱老四今早出门的时候,碰到了村里的老头,邀请了几个。
只不过那些老头来得晚一些。
于是,老头终于有机会“赢”了别人,心里的那股火气,这才消散。
没几天,村里的年轻人就发现,自家老头、老太婆不想下地干活了,纷纷推给他们,人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咋回事?爹咋那么一大早就出去了?”
“不知道,”刘二婶说道,“好像是约了什么人,从前几天起,就这样了,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干嘛,除了吃饭的点会回来,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
桥牌室的人一多,仅有的那几副跳棋就不够下了,一人一局,排着队地来。
朱老头见这样不是办法,就跟叶瑜然说了一声,说她多做几副出来。
叶瑜然也没想到,桥牌室会那么快就挤了那么多人,不过想到朱家村老人的数量,她便捡了一些上手比较快的搬了出来,比如五子棋、飞行棋等。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除了跳棋,还有这么多棋种可以玩啊。
叶瑜然一边让大家开始玩新的棋类游戏,一边询问那几个学习下象棋、围棋,打纸牌、麻将的下人,看他们觉得怎么样了。
相较而言,围棋的入门比象棋要简单,但要想把围棋下好有些难度。
不过,叶瑜然也不需要他们下得有多好,懂得规则,能够带村里的老人一起玩就行了。
纸牌的玩法比麻将多,而且有很多简单的玩法,可以一级一级升上来。
叶瑜然决定,先让下人带老人玩纸牌,从简单的玩法开始,等他们摸熟了,再教复杂的。
纸牌要是玩得好了,不仅花样多,乐趣也大,一不注意,半天时间就过去了。
如此,在叶瑜然的安排下,朱家村的桥牌室悄然开张,一村的老人都驻扎在这里,除了一日三顿和上茅房,都不想离开了。
渐渐地,其他人也知道了桥牌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