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文卷眉目紧紧挤在一起，脑中也在思考这些，突然一个激灵，看向自己的儿子，他没记错的话，正书一研制出来，便会拿去作坊，大量生产，怪就怪在这儿，除了他们父子二人，便是作坊的哪一位了。

“不！不会的......”莫正书腾的站起来，眼里满是惊愕。

看这样子，内鬼是找到了吧？

赵新月也不看着胭脂水粉了，捧着茶看好戏。

“爹！不可能是奶娘他们的！”

“我儿，为父知道，可这...秘方也就你我三人知晓，这.......”

莫文卷说的也没错，莫正书喃喃道不可能，慢慢的坐下。

谁也没料到莫正书会如此激动，赵新月也没想到，这嫌疑人居然是莫正书口中的奶娘‘他们’。

‘爹，我先回去了。’莫正书坐下后只觉得脑袋生疼，又麻烦，当即回了院子。

“对....对不住了，正书他从小由奶娘喂养长大，老实说我也是不信的，可经过赵丫头你一提醒，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说也真是巧，连着几个秘方，都只有我父子二人与奶娘王氏一家知晓，这每次一出，那明露阁便出了同我们一样的，当时我也不是没怀疑过，正书只当是自己做的太简单，被人研制出来只是轻而易举，我也曾怀疑过王氏一家，只当他们是忠仆，加上正书一再保证，我也便没想到这事上来。”

赵新月撑着下巴，追问道“莫老爷，那这王氏一家又在何处？”

莫文卷叹息道：“这王氏一家在作坊，管理作坊大大小小的事，唉，我莫家从未亏待他们，也不知晓为何，这王氏居然！”

莫文卷再也说不出话来，这王氏先前是莫正书的奶娘，后来嫁了家生子，谁成想丈夫早亡，生了个儿子，这王氏又哀求要离开莫府，切莫沾染了她的霉气，莫夫人可怜她，本想给她个好归宿，留在她身边伺候，王氏坚决要离开，说是想为夫君守孝，又要怜幼儿。

莫文卷于心不忍，好歹是莫正书半个娘，便让她在作坊作事，两头发着工钱，她又不用做事，只是每天在作坊看着人，这样的人放着悠闲日子不过，非要背叛主人家，这算什么忠仆。

赵新月道：“莫老爷，我虽年纪小，可我懂得防人之心不可无，莫老爷做生意，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就是。莫老爷，你也太心软了，一个奶娘，你让她做这个，起了贪念这油水可就大了，我娘前些日子还处理了一个在偷银子的仆人，换作是我娘，要么赶出门，要么直接发卖了。”姜清云激动道。

“清云！，你没听莫老爷说那是正书哥哥的奶娘吗，小心莫老爷恼你。”赵新月出言提醒道。

姜清云有些不好意思，她最恨不忠心的仆人了，好吃好喝的养着，还反过来咬主人一口，她一时气恼说的过分了些。毕竟这奶娘也算娘，若是平白赶出去，要落人口舌的，她不懂，可她娘说的多也就记住了。

“没有没有，清云说的没错，我就是太心软了，以为是用对了人，没想到是害了自己，我这就去找人，打发她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