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涟忙着在洛阳抄家的同时,魏忠贤率领的东厂番子和勇卫营士兵也来到了南阳府境内。
刚一进入南阳府,魏忠贤便下令勇卫营士兵封锁了各处要道,然后令东厂番子,将南阳府的所有官吏全都抓了起来。
南阳府大堂内,身穿蟒袍、头戴三山帽的魏忠贤坐在案牍后方,目光冷冽的看着堂下的一众官员。
就在前不久,这些官员们听从福王的命令,派出差役对魏忠贤、杨涟等人进行了搜捕,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
如今,情势调转,依照魏忠贤的小心眼儿,自然要让这些人也吃吃苦头才行了。
看着堂下不住打着哆嗦的一众官吏,魏忠贤嘴角微微一扬,随即举起惊堂木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上。
“来人,动刑!!”
“是!!”
堂下两侧的东厂番子齐齐答应了一声,而后手持夹棍向着南阳府的一众官吏走了过去。
“魏公公,我们愿意如实交代……”
“对,我们绝不敢有半分虚言!”
“……”
南阳府的一众官吏也连忙出声,一脸乞求的看向魏忠贤。
他们知道,如今福王谋反失败,自己这些帮凶,定然是难逃一死。
对于他们来说,早死早超生,所以谁也不想在临死前,还要遭受一些皮肉之举。
“好啊,那你们就说一说吧,都有谁参与了福王的叛乱!”
魏忠贤轻笑一声,冲着准备行刑的东厂番子们摆了摆手,然后一脸笑意的看向了那些官吏。
坐在魏忠贤右侧的文书也拿起笔,做好了记录的准备。
南阳知府咽了一口唾沫,旋即说道:“回魏公公的话,据下官所知,朝中有不少官员,都与福王有过联系……”
随后,南阳知府相继报出了一些人名和他们的职务。
听完南阳知府交代出来的这些人,魏忠贤也不由脸色一变。
南阳知府报出的这些人,职位有高有低,几乎涉及到了朝中的所有党派,与所有衙门。
换句话说,这次叛乱,大部分官员,都与自家皇爷唱了反调。
这件事情,可太大了!
微微定了一下心神,魏忠贤随即看向南阳知府,沉声问道:“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有!”南阳知府点了点头:“前不久下官就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一些传信,信中向我们说明了勇卫营的人马以及后勤情况,可惜,福王并未做出任何应对,任由勇卫营直接兵临城下!”
说到最后,南阳知府心中也是暗自叹息一声,似乎是在抱怨福王的愚蠢。
“那些信在哪?”魏忠贤又问。
“就在后衙书房的一个暗格之中……”
随后,南阳知府将暗格的情况,如实的交代了出来。
听完之后,魏忠贤冲着一名东厂番子打了一个手势,那番子会意,随即快步向着后衙跑去。
不多时,那番子便拿着一摞密信走了回来。
随意翻看了几封书信之后,魏忠贤的脸色也凝重了许多。
随后,魏忠贤命人将那些书信封好,收到了一边。
对于如何处理朝中那些官员,自有皇爷裁决,自己来此,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的。
魏忠贤再次看向南阳知府,沉声问道:“除了这些朝中官员之外,可还有其他人参与了此次叛乱?”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