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孙指导点头。

半个小时后。

有人给江城打电话。

“我是武道部的王战，听说，你要联系我？”

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淡淡道，语气给人一种厚重之感，一听就是饱经风霜，并且拥有一定地位之人。

“我想向王前辈打听一下寒山门的信息，不知道王前辈方不方便？”

江城诚恳道。

“你想打听什么？”

对面沉默片刻，开口道。

“寒山门在那个空间是好是坏，他们的高层性格如何？”

江城连忙问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非黑即白的事情，你应该明白这一点，我只能说，如果把那个空间的武道势力分成三个阵营，正义，邪恶，中立，他们属于正义一方，至于他们的高层性格如何，同样，你这个问题太复杂，我只能说不清楚。”

王战缓缓道。

“我明白了，多谢王前辈。”

江城点头道。

“还有没有问题？”

对面再次道。

“没有了。”

江城摇摇头，说道。

他本想问一句，如果他妻子前往那个空间，武道部可不可以提供一定程度上的保护。

仅仅把方楚楚的安全放到寒山门身上，他不是太放心。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

人多则不密，谁敢保证武道部人人不会有问题？

特别是，两个空间之隔，外界的很多规则，很可能约束不到里面的人。

别到时侯弄巧成拙。

“奉劝你一句，走武道之路，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别被人随便忽悠几句，就觉得武道前途无限，特别是对于你这种身份的人，更没必要走武道之路，踏踏实实在外界，平平安安富足生活一辈子，未尝不好。”

就在这时，对面突然说道。

“多谢前辈提醒。”

江城立刻道，语气认真。

他知道，对方是真心劝他，为他着想。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趟武道这个圈子，更不想知道那个空间的存在，让那个空间的人或事干扰到他，只是……人生无常，很多事情，总是比较无奈。

电话挂断。

江城也做出决定。

“楚楚的安全，就拜托两位前辈了。”

江城回到练功室，看着眼前的梅玲和伍清，认真道。

“你放心，方小姐是我们寒山门的希望，我们比谁都希望她安全。”

梅玲和伍清点头道。

江城点点头，不再说话。

事不宜迟，车子已经在楼下准备好，立刻送一行人离开。

“妈妈，呜呜，我要妈妈，妈妈不要走……”

楼下，囡囡看着车里的方楚楚，汽车渐行渐远，一边追着，一边哭喊道。

没有人告诉她，方楚楚要远离了，但是，聪明的小丫头，通过江城和方楚楚的表现，已经猜到这一点。

摔倒了，再爬起来，车子距离更远了。

“妈妈，对不起，我再也不拿雪球砸你了，你不要走……”

小丫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

她不知道方楚楚的具体情况，但她知道，自从她那一年拿了一颗雪球砸在方楚楚身上之后，方楚楚就病倒了，十分严重，虽然，江城和方楚楚一直安慰说不关她的事情，但已经有些懂事，又有些天真的她，也只是以为江城和方楚楚在安慰她。

后面，已经两岁多，懵懵懂懂的江锦鲤，看到姐姐在哭，也跟着咧着小嘴，哭了起来。

“姐姐不哭……吾也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