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顾不渝毫不犹豫地摇头。

江淼一看，有些欣慰，“那就好，所以你……”

“所以杀了那些说你坏话的人就好了。”

“……”江淼顿时瞪大了眼睛，感觉心脏骤停。

“不不不，不能杀！”

顾不渝皱眉，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江淼见他说杀人跟切西瓜一样云淡风轻的样子，一阵头疼，却不得不苦头婆心地解释：“因为他们只是说我坏话，罪不至死。”

闻言，顾不渝的目光瞬间变得阴鸷起来，“不，他们会害死你，我不会让你死，所以说你坏话的人都该死。”

说到这里，少年整个人……整只鬼都阴沉沉的，黑气越来越浓，将他紧紧笼罩，眸色也有些泛红。

江淼的心七上八下的，心惊肉跳，忙不迭起身走到他面前，扣住他的手腕，轻声细语道：“顾不渝，你别这样，如果你真的为了我好，就答应我不要杀他们好吗？你想一想，如果你因为他们说我坏话就杀了他们，警察会怀疑谁？”

顾不渝身上的黑气一淡，低头看着他，“你？”

江淼狂点头，“对，你不想我被警察抓走对吧？”

顾不渝眸色微暗，“对，所以他们也得死。”这样就没人敢带走他的淼淼了。

江淼：“……”尼玛，这是跟死过不去了是吗？！

那瞬间，有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可等他想知道是什么的时候又想不起来了。

草，到底是什么来着？

不管了，先解决眼前顾不渝的思想问题再说。

“听着，顾不渝，如果你不想我生气，那么你就听我的话，不杀人好吗？”

江淼扶着他的肩膀，望着少年，一脸认真。

顾不渝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眸色深谙了几分，缓缓点头，“好，那么我现在可以提一个要求吗？”

江淼松了口气，“什么要求？你说。”

顾不渝微微弯下腰，趁他不注意，偏头贴上江淼的唇。

江淼眸子霎时瞪圆。

还没等他推人，顾不渝一触即分，抬头笑意深深地看着他，“以后我亲你不能躲。”

江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