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的假的?”板儿疑惑不解,“你们神神秘秘搞什么鬼?”
蕊儿在几位姐妹中算是长相最好看的,小旦出身,妩媚动人,平时少言寡语。
今见板儿和石头,莫名地醋意大发,赌气道:“家里姐妹这么多,就没有一个你们看得上的?还跑到外面沾花惹草。”
“你胡说些什么?”板儿警觉起来。
“你们是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哪敢胡说,”芳官也生气道,“你俩只管去胡作非为,大不了我告诉巧姐和青儿再不理你们就是了。”
这还了得,板儿站起身问道:“到底你们发现什么了?凭什么说我和板儿胡作非为?”
“是啊,芳儿姐姐你把话说清楚。”石头也站起身。
藕儿说话了,“两位爷,互相看看你们的脸,再闻闻你们身上,还用我们说给你俩下不来台?”
板儿和石头相互仔细一看,再闻闻彼此身上的味道,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望月楼那几位酒娘的骚操作,在他们脸上留下了胭脂唇印,身上也满是胭脂气息。
难怪姐妹几人怀疑他俩在外沾花野草,胡作非为。
“姐姐不知,事出有因,我俩也是无奈,”板儿苦笑,“沾花惹草既成事实,胡作非为是绝对没有的事,只求几位好姐姐,千万别告诉巧姐和青儿。”
万儿道:“还不把脸擦了。”
万儿已经准备好了两块湿毛巾,芳儿抢过一块,和万儿一起为板儿和石头擦脸。
随后,板儿和石头被驾到楼上,藕儿和蕊儿不管他俩愿不愿意,上前就扒哥俩的外衣。
板儿和石头知道几位姐妹好意,任由她们处置。
换掉两人的外衣,藕儿和蕊儿拿着换下来的衣物去后院准备清洗。
万儿和芳儿到板儿和石头的住处房间翻找另外的衣物。
一切虽然在秘密进行,却没有逃过巧姐和青儿的眼睛。
巧姐和青儿住在同一房间,她俩刚才已经看见万儿带着几位姐妹去了前院。
此时恰好看见藕儿和蕊儿手捧着衣物,万儿和芳儿又来后院翻找,不免生起疑惑来。
正赶上万儿和芳儿正在板儿和石头房间里翻找衣物,巧姐问道:“姐姐为啥要找哥哥的衣物?”
万儿很紧张,说话的声调不像以往,“两位爷许是酒喝多了,吐在了身上也说不定,衣物上沾了脏污,让他俩换了。”
“他俩人呢?怎么不到住处来换?”巧姐继续追问。
“在前店楼上喝茶呢,许是怕让你和青儿看见笑话,就没到后院来,妹妹只当不知道就是了,免得两位爷难为情。”
难为万儿把慌撒得如此圆满,这慌撒得芳儿都憋不住想笑。
巧姐和青儿信了,待万儿和芳儿拿着衣物去了前店,两人又去找藕儿和蕊儿,本意是帮她俩洗衣。
藕儿和蕊儿正在准备洗衣槽和清水,衣物还没有按在水里。
见巧姐和青儿来了,蕊儿慌慌张张想藏衣物,却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