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男人轻扣手指敲在桌子上,“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凌墨把东西放在书案上,“催人也没有殿下您这么催的啊,晚一盏茶的时间您就扣属下一顿饭,您这不是催命吗?”
“查到了就念,放在书案上等着本王自己看吗?再多说一句话,扣你早午两顿饭。”
“殿下,强权之下,必有反抗。”凌墨话虽是这么说,但手却不争气的去拿书案上的信件,然后缓缓开口,信件也不多,半盏茶的时间就念完了。
念完后就连凌墨也开始同情起来,“这二小姐过的也太惨了吧,冷宫里的妃子都过得比她好,殿下,您这是要扶贫啊?”
“怪不得那姑娘瘦的皮包骨头,就这么养着,再有两年人都没了。”
“怎么?殿下认识这位平西侯府的二小姐?”
“不算很熟,原本以为是哪个贫苦人家卖了她换钱的,没想到她竟出身侯府,能把小姐过成丫鬟,她这也是头一份了。”
“殿下您,您是不是闲的没事干?”凌墨放下手里的东西,默默翻了个白眼,“您都认识您还要属下去查什么呢?您要是不想让属下吃饭,您就大大方方的说呗,属下饿两天也行。”
“明天一早你去给平西侯府递张请帖,就说二小姐于摄政王府有恩,五日后皇上生辰,请平西侯带二小姐出席宴会。”
“啥??殿下,您没事吧?”凌墨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这二小姐什么时候于咱们有恩了?罪妾的女儿可是上不了台面的,更何况这还是皇上的生辰宴。”
“不想去送是吧?”
“不想去。”凌墨将信件放回桌案上,“摄政王府去给一个侯府庶女递请帖,还要打着报恩的旗号,这要是被太皇太后知道了,这不得砍了属下的头啊?”
“凌墨啊,本王已经过了弱冠,你如果敢耽搁本王娶妻,皇祖母才是要砍了你的头。”
凌墨看着他不可置信,猴子一般的一蹦三尺高,一脸八卦的凑近他,“那殿下您要这么说,属下这一趟必须得去。”说完后又犯了难,“殿下是要属下去准备烫金的请帖,还是要嵌墨玉的请帖,还是普通的单面请帖啊?”
“正妃是妻,是要入皇室族谱的,你说拿什么请帖去?”君云霆撩了衣袍坐在椅子上反问他。
“烫金双面的请帖。”
“都知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去办吧,记着不要兴师动众的去,要亲自见到她,把请帖交给她,旁人不许经手。”
“殿下,且不说兴师动众,属下就是往平西侯府门口一站,怕是平西侯连自己昨天吃了几粒盐都要想清楚了,更何况,殿下您送去的是烫金的双面请帖!这是什么?这是只有皇亲宗室才能使用的,您自己都这么大张旗鼓的了,还有功夫管属下是不是兴师动众呢?”
“而且属下好歹是摄政王府的人,虽然说只是一个小小小人物吧,但属下代表的也是咱们摄政王府,更是殿下您啊。”
“少啰嗦,记着一定要亲自交到她手上。”
“属下知道了,殿下您就放一百零八个心,属下见不到小王妃,属下就赖在平西侯府不走了。”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