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
“别抖。”君云霆笑着用刀抬起南知州的下颚,“本王给你个不死的机会,今日本王与陈阁老议事,皇上要都建西南水渠,侯爷以为这水渠是建还是不建?”
“西南乃是炎热地带,干旱少水,修建水渠乃是造福万民之事,依臣愚见,皇上此举实属为国为民之福事,乃是北秦福泽。”
“哦,侯爷这是同意。”
南知州刚松一口气,一把尖刀重重的刺穿他的肘窝,君云霆抬手向上一挑,手臂就这么硬生生的少了一节,顿时血流如注,他惊恐的看向君云霆,“王爷方才不是同意臣所说?”
“本王说的是侯爷你同意,没说本王自己同意。”
“你今日受的苦不过才是她的万分之一,不过侯爷放心,本王摄政北秦一日,你便日日有苦头,本王没迎娶她之前,你便日日去她院前跪上一个时辰,懂了吗?”
“父亲跪女儿?王爷,这可是有悖人伦的啊,臣生她养她,臣不求她知恩图报,但也不能如此羞辱于臣啊!还请王爷三思。”
“哎,侯爷这话便错了,你跪的不是平西侯府的二小姐南疏,而是摄政王妃南疏,本王的妻子为尊,你身为臣子,有何跪不得?”
“臣…”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关氏和南婉菁已经被吓得定在了原地,而胆小的南月和一些婢女早已晕了过去,院内一片狼藉。
解决完后,君云霆大步离开,罚跪的惩罚在他看来并不重,但却折磨人心,杀人不过是一时之快,诛心才是最痛苦的,尤其是对于南知州这种人来说。
北院。
木香伸手将药膏轻点在南疏的伤口上,“小姐怎么那么傻,奴婢死了就死了,连累小姐额头破了这么大一块,若是毁了容往后就嫁不出去了。”
“你这丫头说话那么难听呢?说谁嫁不出去啊,我家殿下不是人啊,二小姐最好是丑陋不堪,左右咱家殿下不是贪图美貌之人,嫁给殿下最好。”
“额,我现在那么丑吗?”
“不丑。”君云霆笑着走进来坐在她床榻边,“比我初见你时那副落汤鸡的样子可好太多了,况且这伤也不是不能治,御医署的药都好着呢。”
“臣这就去给…小王妃开药。”
“这位太医,我不是…”
“去吧。”君云霆打断她说话。
“你确定不需要解释一下的吗?毕竟这些王妃什么的都是唬他们的,不过还是谢谢你,算起来是第三次救我了。”
“本王没说谎,一字一句都是真的。”
“什么?”没反应过来的南疏茫然的看着他,没说谎的意思是什么意思,这胡诌的话现在也可以当真了?
“别管那么多了,好好休息。”君云霆扶着她躺下,还没等盖好被子,南疏又蹭一下坐起来。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