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一脸懵,锦瑟今天这是抽什么风了?直到看见门外想进又不敢进的凌墨,她恍然大悟,都这么多年还躲啊?再躲下去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果子给我吧。”华年无奈的从他手里将果子接了过来,随后附耳低声,“你倒是快点解释啊,磨磨蹭蹭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我,我当年切切实实被锦瑟抓了个正着,这些年我每次要解释的时候她都借故离开,殿下当时还替我解释过,可你之后也看到了锦瑟的反应,她不信啊。”
“傻子!”华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磨磨唧唧说一堆没用的,她当然不想听了,你要开门见山,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那我现在去说。”
凌墨说着就要进屋,华年急忙把他拦下来,“哎!这可是二小姐的房间,锦瑟现在在内室,若是被殿下知道了,你死的绝对很惨。”
“那我不见她,我怎么说啊?”
“罢了,为了锦瑟的幸福,我就帮你这一次,到时候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只要她肯听我解释,我一定好好抓住这次机会。”他看着华年,“你快说,到底是什么主意?这主意到底可不可靠?”
“不可靠你换人,我还懒得帮你呢。”华年将凌墨拉到院内,低声说着她的计划,凌墨听的紧皱眉头,这样真的能行?
锦瑟透过雕窗看着华年和凌墨站在院内嘀嘀咕咕的,南疏怎么会看不透她的心思,她故意打趣,“要听就出去听,心不在焉的。”
“奴婢没有,他们说话跟奴婢有什么关系?”
“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在嘴硬啊?”南疏转过身子,挥手示意木香离开,“你告诉我,凌墨怎么惹到你了?我可以替你教训他。”
锦瑟看着她,封存的记忆被唤醒,她虽与凌墨都是暗卫,但两人本质上其实是师徒的关系,锦瑟的武功都是凌墨教的,这也导致她与凌墨的关系比旁人更加亲近。
看着她愣神,南疏轻拍了她一下,“怎么还溜号呢?”
“其实也没什么,那年奴婢和他跟着殿下暗访江州城整治贪官污吏,可他却一个人跑去花楼,谁知花楼起火,他竟抱着一个身着肚兜的女子跑了出来,衣衫不整蓬头垢面,那女子缩在他怀里,一口一个郎君我害怕,奴婢眼见为实,这种人岂能原谅?”
“所以后来你便去了安寿宫,就是为了离他远一些?”
“眼不见为净,奴婢听说他后来还给了那女子五百两银子将她安置在江州城的别院,金屋藏娇,奴婢不及那女子身段娇柔,更不愿意做小服侍他,断了就断了,奴婢还看不上他。”
“额…这。”
南疏哑巴了,这好像听起来确实是凌墨的不对,如果君云霆当着她的面抱了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她兴许都不如锦瑟冷静,她一定会当场把君云霆暴揍一顿的。
看着南疏的表情,锦瑟瞬间有了底气,“二小姐是不是也觉得奴婢不该原谅他,他这种人就是活该。”
没等南疏点头同意,外边却突然传来声音。
“对!你就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