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伸手拿走茶盏仰头喝下,他正好烦闷的很,有人送茶败火,不喝白不喝,木香抓着食案的指节泛白,君云霆眼都不抬一下,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阿珏。”
听到这一声阿珏,君云霆手中动作一顿,南疏三步并两步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而后伸手推了推木香,“凌墨刚才喝了我的茶,你再去给我倒一杯来。”
“是。”
看着木香离开,她死死抓着君云霆的衣服,“我说阿珏今日怎么穿的如此淡雅脱俗,原是来招蜂引蝶的吗?可怜人家一片真心,喂了狗了。”
君云霆笑着看着她,将她的身子摆正圈在自己怀里,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那本王教疏疏弹琴,可否弥补一二?”
“那就要看阿珏教的好不好了?”
凌墨识趣的躲开守在一旁,君云霆带着南疏的手不断拨弄着琴弦,头却不停的蹭着南疏的脸颊,弄的南疏是又气又羞。
眼见着木香走近,南疏突然回头亲上了君云霆的唇瓣,带着些许占有的意味,木香眼神微动,垂头将茶盏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离开。
南疏正要推开他,君云霆却偏了头亲上了她的脸颊,没想到这姑娘吃起醋来他还能因祸得福得到这么好的福利。
“小醋包。”君云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
“我不在府里,这些人居然将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了,我虽说没给过她什么实际的好处,但也绝没有虐待过她,用真心换真情,怎么就这么难呢?”
“有些人是没有心的,眼里只有权利的人是侍奉不好主子的,你若是看着碍眼,我替你解决了就是,何必烦了自己的心,倒叫我心疼。”
“还是算了,她若真的要害我,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但若只是一时的被蒙蔽,我倒希望她能够迷途知返。”
“疏疏原是这样的善良的人吗?”
“我看着不像吗?”南疏掐腰学着他板起脸。
“本王依稀记着当初某个小姑娘带着一串铁链子半夜假扮厉鬼,当时那副凶狠的样子足以让本王甘拜下风。”
南疏撇撇嘴表示不满,随后从袖口里掏出一块云纹的玉佩放在他的手心,“我听言贵妃说,玉佩是定情的信物,便刻了这枚云纹,是给你的。”她越说声越小,到最后整个人脑袋都烧起来了。
君云霆摸着那块云纹玉佩,倒说不上是多好的手艺,旁边还有些棱角打磨不平,一看就是不精通玉器之人做的。
“不喜欢吗?”南疏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喜欢,这是疏疏第二次给我做东西了。”
看着君云霆略带歉意的神情,南疏伸手捧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