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女多谢王爷。”
看见南书瑶得了赏赐,南月在一旁坐立不安,她当初依附关氏对南疏动辄打骂,君云霆若调查起来她也跑不掉,一时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就在南月焦灼怕牵连到自己时,南知州整理好了衣服进屋,不仅如此,关芷柔也跟在南知州的身后,一步一礼尽显大家风范。
“臣参见王爷。”
“臣女见过王爷。”
“起来吧。”
君云霆淡淡扫了两人一眼,眼眸微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这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怎么不见夫人与侯爷一起过来?听闻夫人当初为了侯爷继承爵位一事出了不少力,想来侯爷是不会抛弃糟糠之妻的。”
听到糟糠之妻这四个字,南知州的心骤然一紧,只因这里藏着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是嫡次子,当初父亲是属意嫡长子南允城的,是关氏暗中操作,他这才狠下心肠杀害了南允城,紧接着关氏又买通当时的使臣团,运转兰沅儿嫁给他,若是没有关氏,他此刻也坐不到这个位置。
从回忆中抽离,南知州发现君云霆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只得现编了借口,“回王爷,夫人身体不适,故而臣让她下去休息了,还请王爷莫要怪罪。”
“身体不适,多好的借口啊。”君云霆落下茶盏,眉眼间藏着狠厉,“本王昨夜接到奏折,侯爷整日寻欢作乐,不思进取,实乃北秦蛀虫,原本本王是不信的,只可惜今早本王已将事情尽收眼底,侯爷便莫要抵赖了。”
“不是的,今早的事情臣是被人陷害的。”
“哦?那本王倒想听听侯爷是被何人陷害的。”
君云霆伸手捏了捏南疏的耳垂,眼睛却注视着南知州,而南知州虽然慌乱却没有失去理智,他很快意识到这个事情是南疏的主意,可如今他若是说不出来遭谁陷害,那就对应了奏折,若是指责南疏,他更是一点好处没有,整个人进入了死胡同。
看着南知州万般为难的样子,君云霆弯下身子将一张纸条塞进他手里,沉下嗓音,“侯爷既然说不出,那本王便给侯爷指一条明路。”
南知州将纸条展开,上面赫然写着“满凤楼”三个大字,思索片刻后,他骤然回头看着关芷柔,这个名字可是关策开在江州城的花楼,这是要他把事情推给关家来保全自己吗?
“父亲可是要想好,倘若父亲舍不出旁人,那么今日吃瓜烙的可就是父亲自己了。”
南疏的提醒恰到好处,想到南允城的事情,南知州终于狠下了心,女人还会有许多,但爵位丢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臣是被她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