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宫宴,我起码要做做样子吧。”南疏压低了声音跟他说,可君云霆充耳不闻,双手微微用力便让她稳稳落座。
君元奕和安氏被气的头顶冒烟,这北秦朝的皇帝到底是他君元奕还是君云霆这个所谓的摄政王,愤怒,不甘,君元奕的脸快要被扭曲了。
“皇帝哪里不满?”
“皇叔说笑了,朕并无不满,朕只是看皇叔如此喜娇惯二小姐,内心感慨不已罢了。”
“本王不娇惯自己的王妃,难道要去觊觎皇上的女人吗?小人所为,本王不屑。”
君元奕听见这话,耳根子几乎要滴血,君云霆这话分明是在指桑骂槐,指责他君元奕曾觊觎自己的皇叔的女人。
“皇上还是快让他们平身,若让漠北的亲王与太子见到这副场面,还以为这些大臣女眷是在跪拜漠北皇帝,这不仅有失皇帝的尊严,更是将我北秦的尊严践踏脚下。”
“皇叔言之有理,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温馨起身刚落座,便扯扯南疏的袖子悄声说起话来,“上次见王爷对疏疏你那么温柔,今日俨然像是换了个人一般,足以看出你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啊。”
南疏巧笑嫣然,偶尔她也会觉得君云霆是不是太过纵容自己,可是每每当她出现这种想法时,君云霆总是会用实际行动来打消她所谓的顾虑。
“传漠北太子,亲王觐见!”
太监尖锐的嗓音响起,温馨立即和南疏分开些距离,南疏见状也乖乖坐好。
韩青雄与韩清羽踏进殿门的那一刻几乎所有女眷都不约而同对韩清羽的容颜发出感叹。
“见过皇上。”
“亲王和太子免礼。”君元奕示意两人起身,眼神不自觉的向韩清羽身后看去,“朕听闻公主殿下也跟随亲王和太子前来,怎么不见人呢?”
“皇上恕罪,天蓝她前些日子染了风寒,皇上龙体岂能有染,故而在驿站歇息,并未进宫。”
韩清羽解释过后,君元奕干笑两声,“朕听闻公主殿下倾国倾城之姿,太子殿下这是怕朕强要了公主进宫,不得已才卧病床榻吗?”
韩清羽面不改色的继续回答,“能嫁给皇上当然是极好之事,不过天蓝她确染风寒,今日漠北朝见,若是带个生病的公主前来,叫人笑话漠北没有规矩。”
“太子殿下不必解释过多,朕方才不过玩笑两句,快快入席,朕备下美酒佳肴,结北秦漠北两国之好。”
“多谢皇上。”
韩清羽与韩青雄落座,眼睛看向南书瑶却又很快移开,生怕被人发现,呷了口茶过后便蹙起眉头,这茶味怎么怪怪的。
但没给韩清羽太多思考时间,大批舞女鱼贯入场,随着音乐鼓点的节奏,南疏的头有点晕,站起身的她就要朝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