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他是怎么死的?”许子墨直呼不可能,商陆绝不会说谎,假王爷就是商耘,那十年前死的人是谁。
同名同姓?还是有人替死?许子墨认为有必要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抛出手上当然部分证据引诱许大人说出知道的事。
许大人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哪会轻易上当,经过一番唇枪舌战,许子墨不仅没问出当年的事,还泄露了不少手里的情报。
他难受的蹲在书房里,抱住许大人的腿,耍无赖道:“哥,你就告诉我嘛,你不告诉我,我就一直缠着你。”
“有没有点出息,好歹也是陛下的人,不怕给陛下丢脸?”许大人无语死了,蠢弟弟在外有权有势,回来还跟他撒泼打滚,真不知道如何服众。
“我们是亲兄弟,我跟哥哥撒娇,联络感情,哥哥不愿意?”许子墨抱着许大人的腿,并无松开的打算。
许大人不想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被蠢弟弟毁于一旦,只得答应把知道的事告诉他,“这件事跟皇上有关,听后切记莫要外传。”
原来是皇室辛秘,难怪他没查到,许子墨举着手对天发誓,“我绝不外传,若有违约,必遭天谴。”
“那我便告诉你。”许大人叹了口气,说起十几年前,一桩他不愿再提起的往事。
他与商耘曾是皇上的伴读,三人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深厚,他比两人略长几岁,早早步入朝堂。
出事那年,他正在外地巡防,突然收到消息,商家与境外势力勾结,意欲谋反被先帝满门抄斩,尚在襁褓的婴儿都不放过。
他赶回京城想为商家求情,但还是晚了一步,据他了解,商家家主绝非贪恋权势之人,料想其中定有误会,求当今皇上,当时还是太子的好友帮忙调查。
皇上拒绝了他的要求,还搬出许家长辈给他施压,他看着陌生的好友,依然选择外调,“我告诉他,我此生都不会再回京城。”
“哥。”许子墨没想到许大人跟商耘、皇上有此渊源,但这不能表明假王爷不是当年的商耘,“你当时没亲眼看到商家人的尸体,也许商耘死里逃生,也许当年皇上还有别的苦衷?”
许子墨在皇上手下待了三年,不说非常了解,却知皇上不是重利轻义之人,当年的事,许大人没有亲身经历,所言或许片面了些。
“要不您随我去鄞州亲眼见见那人?”假王爷真是当年的商耘,事情会好办许多。
许大人心怀期待,思索片刻答应了许子墨的要求,两人在客栈找到尹川柏,尹川柏又收到一封商陆的信。
“嘉熙公主,商家怎会与他有关联?”许子墨询问许大人,三人中只有许大人知道当年的事。
“公主性子温和,与皇上感情甚好,曾与我跟商耘有过几面之缘。”至于为何商耘会供奉嘉熙公主,他就不得而知了。
“你跟他关系那么好,怎会不知道?”许子墨忍不住吐槽许大人。
尹川柏担心两人吵起来赶紧打圆场道:“以前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还是先想办法把商陆救出来。”
“商耘并非心狠手辣之人,不会伤害商陆。”许大人给两人吃了颗定心丸。
两人对商耘不了解,让许大人安排营救的事,几人来到关押尹川柏的宅邸,与普通宅子毫无差别,只是更冷清些。
三人在门口守了一天一夜,总算等到商耘出门,迈上马车的刹那,商耘似发现了他们,对他们露出嘲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