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负责特种小队的选拔与训练!
这么说来……
阎宏盛不由得咽下口唾沫。
神情立马有些紧张,自然下垂的双手瞬间有些颤抖,背后冒出的汗水将笔挺的军装染湿。
顾白河面带疑惑地看了一眼,紧接着立马闭嘴。
先前那有些闲散的作风在他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阎座这副作态明显不正常。
他顾白河只是皮了点,又不代表没有脑子。
微微侧头,视线在作战车上一扫而过。
一股不可思议的情绪将他心里填满,
阎座都会感到紧张,
难道……
“上去吧,别让那位久等了。”
高大男子催促道。
“呼——”
阎宏盛深吸一口气,脑中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南部负责人,月鸿云的召见。
这对于军部的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殊荣。
难道是因为我表现出色,指挥有方,作战有功?
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
阎宏盛终于推开了那扇大门。
“阎宏盛?”
一进门,
坐在办公桌前,不怒自威的一个老者抬起了头。
一双虎目好似一柄钢刀,
在阎宏盛身上来回切割。
“是。”
阎宏盛上前两步,
双腿并拢,背脊挺立,
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感,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些不妙……
“我问你,陆晨是你手下的?”
月鸿云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击,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神色,就好似闲谈般淡淡地抛出一个问题。
“啊,报告,是。”
阎宏盛心中疙瘩一声,
一个虎背熊腰,留着络腮胡的大汉此刻显得竟有些紧促。
那轻轻地敲击声仿佛落在他的心间,
那强有力的心脏在此刻显得有些脆落,心中的不安随着那每一次的敲击声在不断起伏。
“完蛋……”
“陆晨这小子不会给我惹出什么事来了吧……”
阎宏盛在心中暗暗道,
以这小子的惹祸本事,也不是不可能。
“很好,看来你是不否认了。”
月鸿云保持着先前那套作风,淡淡道:
“解释解释吧。”
“陆晨的军衔,还有他的权限。”
这话一出,
指挥作战车中的气氛瞬间有些凝固。
“嘶——”
阎宏盛心中倒吸口凉气,
陆晨的军衔这件事好说,在这件事情上,他一切都是严格按照军中的规定来的。
可是他偷偷的给陆晨共享战时权限的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理论上来说,这必须要在极端的情况下才能实现的。
举个例子,比如他这个师团彻底崩溃了,防线失守了,以及军官都全灭了……
这种事情,不被上方发现都没事情。
就算有人追问起来,也能用意外情况来解释。
但,现在坐在他对面的人,是南部军区唯一负责人。
你肯解释,对面不一定能信啊。
而且……
阎宏盛是真不知道这陆晨到底干嘛去了……
“报告,这件事我能解释。”
面对外号石佛的月鸿云,
看着那看不出喜怒的威严相貌,
阎宏盛硬着头皮,做着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