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族人看到少族长被欺负,却都不敢上前维护,他们虽然没有文化,但都知道手枪的厉害。
林牧邈扭头,视线穿过人群,冷冷地射在阿迪莱身上,仿佛一柄利剑。
阿迪莱面色煞白,嘴唇颤抖。
“你过来。”林牧邈用枪指着她,冷声道。
阿迪莱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缩着脑袋,不敢直视林牧邈的枪口。
“你刚刚在人群里说什么?”林牧邈的声音森冷无比。
“我我我......”阿迪莱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
“说话!”林牧邈大吼。
阿迪莱差点哭出来,“我我我......我刚刚说......婊婊婊......”
林牧邈狠狠扇出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她立刻跌坐在地,右脸高高地肿起。
她捂着脸,呆呆地望着林牧邈,眼神中满是惊惧。
“要不是我曾经郑重地发过很重要的誓言,就凭你刚刚说的话,现在早就死了。”林牧邈斥道。
阿迪莱狠狠咽了下口水,赶忙跪在叶浅芸脚边,瑟瑟发抖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是我嘴贱!请您原谅我吧!”
叶浅芸说:“赶紧走吧。”
阿迪莱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飞奔进了远处的一顶帐篷里。
叶浅芸说:“小邈,我们先去绿洲安顿下来,其他事情之后再说。”
“好。”林牧邈轻声说。
“爹!就是他!”
奥萨马带着族长回到这里,身后是四名强壮的护卫。
林牧邈漠然地看着他们,心情隐隐烦躁。
族长的目光扫过昏倒在地的族人,又扫过许禾等人,最后定格在林牧邈身上。
“就是你打了我儿子?”族长语气不善地问。
“你想怎样?”林牧邈不耐烦地问。
“我们贝恩族好心收留你们,诚心与你们做生意,你们不仅不感激,反倒伤我们那么多名族人,居心何在?”族长怒喝。
“你先问问你儿子干了什么事情。”林牧邈冷冷地说。
族长说:“我儿子固然有错,但是你们在卡拉泥里动手脚,破坏规矩在先。”
林牧邈气笑了,他很清楚贝恩族的人再怎么蠢,也不可能连族长都被奥萨马的说辞蒙骗。
这个族长是要把水搅浑,一口咬定他们有错在先,占领道德高地,保护少族长的颜面和威信,以便日后的继承。
族长接着说:“你们打伤我们这么多人,我们绝不可能再留你们住在这里,立刻离开!”
林牧邈说:“不用你说我们也会走,但是在这之前,把我们昨天付的房费退回来。”
族长轻轻摇头:“房费是不可能退的,你们打伤我们的族人,这是我们应得的医药费。”
砰砰砰!
林牧邈对着族长的脚下连开三枪,溅起大片沙尘,周围一片哗然。
林牧邈把黑洞洞的枪口指向族长,冷冷地说:
“我没有在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