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能把“症状”运用得如此娴熟，前副院长一定下过许多功夫。

自己要练习多久，才能达到前副院长的境界呢？

就在这时，林牧邈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指温温的，湿湿的。

回神一看，原来是叶浅芸把他的手指含在口中。

叶浅芸注意到他的眼神，抬起眼眸看向他，说：“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林牧邈咽了口唾沫，说：“叶浅芸小姐，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很危险吗？”

“嗯？”

不等叶浅芸反应过来，林牧邈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堵住了她的嘴唇。

“唔！”叶浅芸嘤咛一声，顺遂地配合。

伸舌头了。

两人缠绵了许久，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林牧邈搂着叶浅芸，悠悠地望着天花板。

“你在想什么？”叶浅芸问。

“我在想，这样下去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足够的力量，把诗诗带回来。”林牧邈说。

“你的进步已经很快了。”叶浅芸安慰道，“而且你可是唯一拥有三种‘症状’的疫者，加上那把附带血友病的刀，就是四种了。”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林牧邈轻声说，“现在的我身怀三种‘症状’，可最高的也才只有中期，另外两种更是只有早期。”

“但是即便如此，我也只是能够和诗诗分庭抗礼，甚至如果没有烦恼丝分院院长的毛衣，以及钱副院长的酒香药丸，谁胜谁负还不好说。”

“再加上......”

“什么？”叶浅芸追问。

“我始终有点担心那种特殊的疫化，”林牧邈说，“那股力量非常强悍，强到让我能够与院长那样的怪物战斗，甚至打败，但是终究是个隐患。”

“最重要的是，随着我不断地融合‘病原体’，它也在不停地产生变化，很难说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尤其是乌肺分院进入重建期，恐怕在相当一段时间内，急诊院会减少乌肺分院的任务量，这固然能够让我好好休息，但同时也减缓了我的进步。”

叶浅芸嘴唇嗫嚅，林牧邈说的都非常在理，可她也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牧邈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对叶浅芸说：“小芸，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叶浅芸问。

林牧邈凑到她耳边，小声对她说了几句话。

叶浅芸的眼神先是意外，再是不舍，最终坚定下来。

“如果你想清楚了，那我支持你的决定。”叶浅芸轻声说。

“你会生气吗？”林牧邈问。

“笨蛋，”叶浅芸翻身骑在他身上，俯身亲吻他的嘴唇，“我也是医生，当然分得清孰轻孰重，这对现在的你，还有乌肺分院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叶浅芸靠在林牧邈的怀里，林牧邈双手抱着她，轻声说：“我想娶你，就像安娜副院长和前副院长那样。”

“傻瓜，哪有人这样子求婚的。”叶浅芸嘟囔，“要更有仪式感一点，这样我才答应你。”

“OK，等我找找国歌。”林牧邈伸手就要去拿手机。

“你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