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自然而然的,因为叶青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抱不平后,显得则更是有些挂不住了。
于是接着叶青话语冷哼一声道:“让汤相出来跟本王说话,你一个大理寺卿,以权谋私者,哼,还不配跟本王说话!”
叶青看着汤硕瞬间变了表情的脸色,心里头则是更加的轻松加愉悦了,只要信王跟汤思退之间结下了更深的怨隙,那么汤思退离倒台就不会太远了。
“信王此言何意?汤某虽然不才,但一向对的起朝廷跟圣上,信王如此信口开河……。”
“我府上的客卿是不是你那不孝子所杀?正所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但你……本王懒得跟你废话,快让汤相出来,否则即便是临安知府在此,本王也真想要闯上一闯这相府,看看这门槛,是不是高的连本王都无法踏进一步,都无法讨来一个说法!”信王赵璩怒声说道,而后便要往汤硕身后的府门里走去。
“信王难道真道我汤硕好欺负不成?汤硕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并非是怕了信王你!犬子杀了信王府上客卿不假,但乃是失手所致,并非他本意,所以他何罪之有?更何况圣上也已经免了他的罪责,信王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汤硕伸手拦在赵璩的胸前,语气比刚才更加强硬道。
“你莫非真要阻拦本王不成?”信王停步,侧头看着汤硕道。
“家父不在府上,若是信王执意要见家父,不妨就在此等候吧。”汤硕心里同样是很憋屈,语气强硬的说道。
汤鹤溪一直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了,但无奈,到现在为止,他一点儿证据拿不出来,这让汤硕心里很憋屈。
何况,最近这段时间,汤硕心里就没有痛快过,汤思退逼他辞去兵部尚书一职,而后任大理寺卿一职。
但谁不知道,大理寺一直是在信王的手里?
徐喜与汤思退,当年虽然都是秦桧一系,但两人向来不和,在汤思退再次任相后,身为大理寺卿的徐喜,自然而然的给自己找了个靠山,那就是眼前的信王。
而他如今虽然已经是大理寺卿了,但基本上就是个被人架空了的大理寺卿,凡是大理寺的政务,从不会有人询问他,都是直接找大理寺少卿吕祖简。
而吕祖简是谁的人,自然是他信王的人。
所以汤硕一直在怀疑,自己这个空有名头的大理寺卿,之所以会被人架空,完全是因为信王在背后指使的结果!
“你让本王在此等候?”赵璩双目凌厉,看着汤硕冷声问道。
“若是信王不愿意,大可以回自己的府上,等家父回来了,我再派人通知信王便是。”汤硕显然是打算跟赵璩硬抗到底了,语气跟神态依然是强硬、傲慢,甚至还带着一丝的不屑。
在他看来,一个大宋朝廷的王爷,完全比不上他父亲汤思退的地位跟权势,何况他这个信王,还不是当年捡了个便宜,才当上了信王!
若不然,谁知道他是谁?谁知道他现在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猫着呢。
“你……放肆!”信王气的伸手指向态度依然傲慢的汤硕,心里则是恨不得立刻把汤硕千刀万剐了。
虽然汤硕没有说出口,但赵璩还是能够感受到,汤硕眼中那丝对自己的不屑跟轻视,仿佛一下子戳在了他最不愿意提及的痛处,就是他这个信王是如何来的。
叶青对于汤硕的表现,简直是刮目相看,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汤硕在面对信王时竟然是如此强硬,丝毫不将信王赵璩放在眼里。
看着怒不可遏的信王,颤抖的手指指着一脸不屑的汤硕,叶青真想走到赵璩跟前,低声说上一句:“能动手就尽量憋吵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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