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牺牲的也不过是那群炮灰海贼罢了。
多少有些浪费,但只要能完成妈妈的任务、救出自己的妹妹便足够了。
卡塔库栗看向背后的军舰,又看了看周围两艘状态不算太妙的海贼船,最后点头同意了蒙多尔的计划。
得到卡塔库栗的首肯,夏洛特·蒙多尔立即借助书的力量飞到另一艘海贼船上,同时哟给你电话虫对第三艘船下达命令。
而卡塔库栗所在的主船则是再度展开了一枚用以镀膜的树脂霍米兹,将巨大的海贼船变成了一艘潜艇,
转眼间便消失在大海深处,被波涛遮掩了所有痕迹。
洛凛看着消失的海贼船,眼中闪过一抹可惜的神色。
原本他还想再表演一番,让大妈海贼团尤其是为首的卡塔库栗更加坚定讨伐月光莫利亚的决心,如今看来……
似乎也不是做不到?
虽然三艘船已经分开了,但跟随卡塔库栗下潜的夏洛特·布蕾似乎还在用果实能力关注着海面之上。
既然这样,那事情就好办得多也有意思的多了。
只要再上演一出莫利亚袭击这些海贼、抓走夏洛特·蒙多尔的戏码便可以了。
虽然在最后的大幕拉开时,莫利亚和卡塔库栗必然碰面,
但那时就算他们互相交换过情报也是为时已晚。
海面之下,夏洛特家族的大船终于进入了魔鬼三角海域。
巨大的船型霍米兹在几秒钟之后破海而出,依然保存着灵性的树脂霍米兹在几秒钟后将自己从镀膜还原成了最初的形态。
卡塔库栗站在黑色的天空之下,双目之中似乎有红光闪过。
忽然间,他似乎听到了船舱之中布蕾忽然尖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
好哥哥卡塔库栗立即回到了船舱,舱内的布蕾脸上还带着些惊魂未定的模样。
“没什么,卡塔库栗哥哥,我只是不小心被自己吓到了。”
布蕾小心翼翼地敷衍道。
她不想被卡塔库栗看出异样,也不想让卡塔库栗知道,被留下的另外两艘船已经被阴影吞噬。
在心中默默向自己并不怎么熟悉的夏洛特·蒙多尔说了一声抱歉,布蕾将镜子放到了一边。
或许她应该庆幸,因为自己想要保护卡塔库栗的一点私心,没有让他们错误地判断恐怖三桅帆船中的形式。
虽然说区区一个月光莫利亚,无论真正的他在不在都不会让卡塔库栗遭遇什么不可知的危险。
伴随着海贼团麾下某个小海贼无意间捞出了作为陷阱的木桶,卡塔库栗率领的大妈海贼团终于在最后的风的帮助下,见到了这一次的目标:
属于月光莫利亚的恐怖三桅帆船。
这艘船的外观确实唬人,加上它本身在四皇中便有一定的传说度,毕竟这东西疑似是当年脸历史都被抹掉的大海贼洛克斯·D·吉贝克的座舰。
也多亏莫利亚是影影果实能力者,而不是脑补果实能力者,别人以为他多强他就可以多强,不然这个时候被卡塔库栗过度脑补的莫利亚恐怕真能获得足以向凯多复仇的能力。
虽然在卡塔库栗看来,莫利亚已经是四皇甚至有可能已经隐隐超越四皇级的大人物,但是他还是带着麾下的海贼义无反顾地踏上了恐怖三桅帆船。
但让卡塔库栗疑惑的是,月光莫利亚制造的僵尸,在卡塔库栗看来根本配不上他想象中月光莫利亚的实力。
卡塔库栗可以确信,就算是和自己同属于甜点三将星的克力架随手制造的饼干士兵,都足以碾压莫利亚手下的任何一个僵尸。
莫非,盘踞在这里的莫利亚,并非是真正的莫利亚?
或者,莫利亚在故意示弱?
但现在故意示弱的话,之前在海上那又是什么意思?
带着满头疑惑,卡塔库栗带着海贼们在恐怖三桅帆船内越走越深。
只是他们不知道,有另一群藏在阴影中的幽灵,已经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用电话虫记录了下来。
包括那些在已经残血的海贼面前依然不堪一击的僵尸。
终于,在恐怖三桅帆船中心的城堡,卡塔库栗见到了月光莫利亚。
然而见闻色霸气一扫,卡塔库栗便发现,眼前的这个海贼实在是弱的可怜。
很难想象这么弱的海贼,在数年之前曾经挑战过如今的海上皇帝之一。
莫利亚同样很懵逼。
他几乎没出过魔鬼三角海域,不过是造了几个僵尸,怎么就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被大妈海贼团给盯上了?
而且卡塔库栗见到莫利亚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把我的弟弟还有妹妹的影子交出来”!
莫利亚的懵逼,自然被卡塔库栗理解成了不屑和自己说话。
或许,眼前这加过根本就不是月光莫利亚,而是真正的莫利亚操控的傀儡,所以才会看上去这么弱。
然而在交手之后,看着被自己秒杀的月光莫利亚,卡塔库栗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海贼就是真正的月光莫利亚。
他也不仅仅是看起来弱,而是真的弱。
那么这也意味着,之前在海上袭击夏洛特·蒙多尔和海军战舰的确实另有其人!
打败了莫利亚、夺回夏洛特·罗拉影子的卡塔库栗原本想要直接干掉莫利亚,但在最后一刻,莫利亚手下的阿布萨罗姆利用果实能力将他救走。
卡塔库栗也因为忌惮那幕后黑手,选择了穷寇莫追,带人离开了恐怖三桅帆船。
直到这时,夏洛特·布蕾才小心翼翼地,对卡塔库栗诉说了自己之前通过镜子看到的、另外两艘海贼船的遭遇。
在卡塔库栗一行人终于离开恐怖三桅帆船之后,阿布萨罗姆才敢解除果实能力。
即便如此,他也没敢带着莫利亚再回城堡,生怕卡塔库栗等人杀个回马枪,只能在森林里藏了一天,试图利用主场优势和空气斗智斗勇。
三天之后,月光莫利亚才在这位忠心手下的守护之下慢慢转醒。
他悠悠睁开眼睛,看着头顶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呢喃道: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