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查不出什么有用的,自己的男人又定期的从军营中回来“交粮”,可能慢慢就打消怀疑了。
再说,一个公主,真的没必要放下身段去为难外室。刚听珠儿说,王府后院三个女人现在也是一台戏,挺热闹的。常太妃没少头疼。
呵呵,有意思。
姑娘像个局外人似的,现在笑的欢。却不知,他们越是这么把人当猴耍,最后造成的反扑越强烈,恨不得咬死她。
柳绮召见姐姐心情好,把坏消息一并说了,先是抬眼看了他娘一眼,然后更新信息,“咱们的绣庄现在不行了。不如刚开始那会儿,已经走了两个绣娘了。”
姑娘听了这话很快反应,“啊?一共就四个绣娘,走了俩,那说明没生意啊,娘究竟怎么回事?”
她听了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家被欺负了。
那一条街都是竞争对手,看着他们孤儿寡母的欺负,也不是没可能。最开始开业那会,还有老色坯要占她娘便宜呢,后来被暗卫收拾了,查出是王爷的外室家,才消停了。
难道是,“娘,是不是他们听说我跟尉迟琛断了关系,所以又开始欺负人了?”
夏金叶本来见她熬的又黑又瘦心情郁郁,现在听她这想东想西的样,忍不住笑起来,“你个丫头片子,净往坏处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娘我也不是个受气包,手上有人还能轻易让人欺负了吗?只不过是咱们家绣的针法和样式太陈旧,不流行了。正好你回来了,娘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姑娘一听不是被欺负放下心来,大眼睛一眨不眨,“娘,你说。”
“娘想去趟江南。那边的刺绣功夫好,娘要去那边学习一段时间。否则,咱们这绣庄早晚要亏本。”
作为商人的女儿,提前预料到绣庄要亏损,及时想办法,这是她娘从小耳濡目染学到的。
柳绮玉是要干大事的人,当然也希望她娘的绣庄能越来越好,成为自己的助力。因此十分赞同她娘的说法,“行,不过江南离咱们太远了,且咱们谁都没去过,你孤身一人我不放心。我想陪着你去。”
夏金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哪行啊,娘是去学习,又不是去游山玩水,没个一年半载的,什么也学不成。你现在在军队里,哪能说消失就消失?”
唉,姑娘叹气。
这确实是个难题。
娘几个躲在夏金叶的屋里头,闲话家常,一说就控制不住。
珠儿在门口急的跳脚,但那位爷说不能主动提,她也只能给小姐眼神示意了,谁知道这位完全不看她。
一直到,柳绮玉搂着她娘声音嗲嗲,“娘,我今晚跟你睡吧。”
没等夏金叶反应呢,珠儿先急了,冲了过去,拉住她的手腕耳语,“哎呦喂,那位来了一个时辰了,您还不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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