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可能待不久,柳绮玉赶紧打断他,“不累,我高兴。我闲不下来,有事做才高兴。就是还没赚银子,跟预料的多少有差。不过你放心,再有两个月一定会有进账,到时候...爷若需要银子,我来支持你。”
男人大手摩挲她的侧脸再也忍不住,用力亲了上去...
很久之后,“唔唔...”柳绮玉挣扎开,“打住,好容易见,说会话。我说要支持你银子呢,你怎么不夸我呢?”
男人心里好笑,其实是压根没指望。做生意不容易,哪能说赚钱就赚钱,这一百万两银子,是他做的最坏打算。怕自己提前死了,剩下他们孤儿寡母...
但他不敢说。
知道女人性子执着,只能顺着,“好好,爷以后就等你养着了,行了吧?”说着又要开始亲,大手也开始不老实滑进女人衣服,目标十分明确...
女人阻止他,“你也瘦了。”
男人都忍不住了,直接制止,“好了,其他书信里说,干点有用的。”大手得手后,忍不住感慨,“不是断奶了吗?怎么还这么大?”
柳绮玉无语了,“爷说点有用的行吗?”
男人说的直白,“什么有用,爷就是来取经的,还不让干了?”
女人还是推他,“洗澡...”
“早就洗完了,爷傍晚就到了...孩子都看过了,只等你忙完回来呢...”
“这么说,你一直在店铺旁边看着呢?”
“别说废话了,赶紧地...”
...
小别胜新婚不是说说而已的,更何况两个相爱的人前途未卜,更有种珍惜当下,把彼此揉进骨子里的感觉...
一夜偷欢,再醒来,身旁已凉,柳绮玉瞪大眼睛盯着屋顶,觉得昨晚只是做了一场梦。
唉,好困~
但她是东家,新店伊始,再困再累也得早早到场,给伙计们鼓舞士气,对客人们笑脸相迎...
又过了几个月,她的杂货铺终于慢慢有了起色,虽然赚的不多,但至少是盈利的。
而且,因为她性格豪爽,会为人处世,很快就跟一些商贩建立了比较稳定的关系。当然了,做生意应酬是避免不了的。
她渐渐把酒量也练起来了。
最危险的一次,她喝的不省人事,幸亏那次在场的都是女眷,关系不错的一个妇人将她送回去,但这个事儿还是让她后怕。
反思了一晚上后,你以为她要忌酒了吗?并没,她改了生活习惯,即便是在自家,也要求每顿都要有酒,管你是果子酒,烧刀子,还是什么,只要是流行的,她都尝试着喝。
用她娘的话就是,我这女儿确实有点彪。但她自己就是开绣庄的,迎来送往的能理解。
柳绮玉却不以为然,她想的是,说不定以后我要走南闯北,为了银子结识更多的人呢,把酒量练上去不是什么坏事儿。
她始终记得,自己的志向是要跟男人一样,所以处处憋着劲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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