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鱼那么庞大,但是它的内胆却只有一点点。
“这是——内胆?”
我摇摇头,“嗯,先拿上吧。”
“也是,不管有没有用,先拿着。”
阮逸轩点点头。
“烟姐姐,现在我们……”
“我们……”
“看那片海,泛着红,是不是下面有人,或者异动。”
我刚打算说话,便听见什么有人说话。
“是那个老水手的声音。”
阮逸轩拉住我,眼睛看着上面。
“那我弄点动静,让他们注意到哪里。”
“好。”
我用内力向水面打出一个水浪。
“大副,看那边。”
“走,我们过去看看。”
“下面有人吗?”
我听见大副在询问。
“这样喊应该听不见。”
一个船员说道。
“如果有人给点反应,打一下海面。”
大副又一次喊到。
我再一次用内力打了一下水面。
“果然有人。”
“把这个救生绳扔下去吧。”
“等等,如果不是人而是狡猾的猛兽呢?”
老水手拦住大副的动作。
“但是如果是人的话,也是一条生命。”大副争辩道。
“是啊,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一位船员说道。
“那如果是猛兽怎么办?”
老水手语言犀利的说道。
“可……”
“那我们再试探试探。”
“烟姐姐,老水手……”
“嗯,警惕性很高。”
我肯定的点点头,不管他安什么心,有什么想法,只要不触碰我的底线,都无所谓。
“哎,底下的,听着。”
大副粗矿的声音传来。
“如果是人,就敲击水面三下。”
我笑了笑,这大副多少是带点逗比属性在身上。
不过这确实算个办法。
逗比,我为什么会说这个词,奇怪,好像我本来就知道一样。
不过我也没有太多的纠结这些。
时间会告诉我答案。
我打了三次水花。
“是人,真的是人。”
大副的声音传来,还有老水手的叹息声。
“哎,这是……”
“船长……”
“嗯,是我。”
我们被救上来。
“船长,真的是你。”老水手神情激动。
“对,那天不知道怎么就被打下去了。”
“是啊,我们那天起来就飘到一个岛屿处。”大副说道。
“记得,那天……”
原来,那天我和阮逸轩被水流引到密舱,哪里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让人在水下自由活动。
无需佩戴任何保护工具。
原来这就是我们可以在水下自由发挥的原因,恐怕我的内力也是因为它激发的。
老水手,大副,和船员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他们被水流吹到一个岛屿上,等他们再次醒来,天已经是一片晴朗了。
船只破烂不堪,老水手,大副,以及船员找了些木板,又利用船上的工具将船只修整一番。
然后他们就在海上漂泊,看看能不能找到船长他们。
很幸运的是……
找到了。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我看着好了不少的船只,笑着说着。
“船长客气什么,我们还等着您带我们去寻找烟雨之心,到达极地呢。”
“可——”我话头止住。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其实我现在最想的是带着阮逸轩回去,这里好像和我们那个世界不一样,这里男性好像更强些。
我们之间好像倒了过。
但是这都无碍,我只是想给阮逸轩一个安定的家,不想他一直跟着我漂泊。
而且海上还有怎么多未知的危险,我并不能保证,每一次都可以脱险。
阮逸轩似乎感受到我的情绪,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给我一些支柱。
“船长,你手臂上这是什么情况……”
突然一位船员经过,看见我的手臂,惊呼的问。
我看了看便成深红色,且外包皮已经被腐烂的手臂,笑了笑,遮挡了一下。
“就是在海底碰巧遇见琵琶鱼,和琵琶鱼打斗时,弄伤的。”
“应该无碍吧。”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就将过程简化了,只是告诉他们自己受伤的事,也没有告诉他们内胆的事。
虽然我们都是在一条船上求生的人,可是我并不能保证会有一些有异心的人。
所以,我并没有说。
“这个简单。”老水手看看我手臂的上。
一脸笑意,无所谓的样子。
“怎么说?”
“只要提取一部分海盐,在用琵琶鱼的血液灌流,然后敷在上面便好。”(纯数虚构)
“这样啊,那正好还没有走开,刚好。”
“嗯。”